南柯敲了敲身边的位子,“你费了不少力,快过来,我敬你一杯。”
离鸿察觉自己内力空虚了不少,暗自有些担心,犹豫着坐下后问道:“狼主来过吗?”
南柯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连影子也没见着,按理说我虽然是私自来的副都,但也早该有人禀报给他,他倒好,全然不拿我当回事嘛。”
离鸿也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只帮他辩解道:“他大约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不来也好,咱们两个一样喝酒。”
南柯伸手在他面前斟满了酒,“怎么样,那本太虚心经拿到没有?”
离鸿点了点头,与他对饮一杯:“狼主瞧过了,说是真的。”
“那就好。”
南柯笑了笑,“他也不知怎的,对这门心法特别执着,现下总该满意了。”
离鸿犹豫了片刻,又将即将替代狼主出战杀善之事说了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所以,到时候还要劳你替我易容改装一番。”
南柯的脸色却严肃了起来,他放下酒杯:“你为何要替他出战?”
“他受了伤,还没有恢复,”
离鸿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我不该替他去么?”
“我只是觉得你替他去太不稳妥了,”
南柯皱了皱眉头,“杀善约战的地点是七绝峰,那是他们的地盘,变数极多,万一你败了,就等于他败了,你的小命不保不说,他的身份恐怕也要暴露……”
他有些苦恼地吞了一杯酒下去:“再说,早知你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我也不会让你花费这么大力气救那个小丫头。
不如……不如让白煞替他去吧?”
离鸿也不知他是否在说笑,苦着脸道:“白统领么,我之前失手打伤了他,也不知他痊愈了没有,再说……他也不够可信吧?”
南柯嗤了一声:“这你放心,他在狼主面前,比狗还忠心。”
他挠了挠下巴,“说起来,狼主大约有训狗的天分,火獠卫一个两个对他都是这样,就连当年横极一时的姜腾,为了讨他欢心,也能做出摇头摆尾的事来。”
离鸿听他提起狼主与姜腾的旧事,心中立时有些不快,刻意岔开话题道:“说起来,我去太虚宫之前,进过一家奇怪的酒肆……”
他草草说了酒肆老板一节,又道,“杨大少的父亲好像有篡位之心?”
南柯并没有讶异之色,只闷闷地喝酒,道:“他家的事,跟我有什么相干。”
离鸿怔了怔:“你跟他来往密切,万一以后出了事,会不会牵连到你?”
南柯猛地涨红了脸:“谁跟他来往密切了!”
离鸿如今也算知事了,想起他二人情景便觉得不对,而南柯现下的反应更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他懒得旁敲侧击,直白地说道:“他不是很喜欢你么,你好像也很喜欢他?”
南柯“啪”
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磨着牙道:“六子,你再胡说我就揍你了。”
离鸿怕他真的动了气,只好闭上了嘴巴,却见他重新取了个瓷杯,细细啜了两口,而后抬起眼睛道:“我不喜欢他。”
“啊?”
离鸿对着他醉意醺然的脸,有些疑惑。
南柯已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喜欢你啊六子。”
离鸿一惊,浑身打了个激灵,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吧……”
南柯也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向他扑过来:“我没醉啊,”
他伸长了手勾住离鸿肩膀,“过来,让哥哥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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