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后就是墙壁,杨修元依旧花费十二分力气才勉强依靠支撑站起来,一擡头,见辛时正耐心地看着他,跟在一旁的家奴则没了蹤影。
即便辛时此时面色柔和,杨修元依旧对他毫无好感。
见他看着自己,冷冷道:“阁下叫出我的名字,想必收获颇丰。
不必用这种曲折怀柔的手段,问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辛时并不恼,笑着摇了摇头。
“天快黑了,此处不便说话。”
他擡头,从气窗里向外看了看天色。
“你还走得动麽?和我去厅房吧。”
杨修元无法,只得一瘸一拐地跟上。
才出杂房门,他立刻打了个哆嗦,看看臂上破损的单衫和游廊外沉沉的暮色,心道:神都的秋天,原来这麽冷吗……
消失的芝奴此刻站在廊上,双手持一根细长的竹竿,竹竿尽头一只灯笼,仰头往房梁上挂灯。
辛时看见,立刻叫住他,道:“不用点,浪费油。”
芝奴把挂到一半的灯笼收回来,扔了竹竿,为辛时引路。
辛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杨修元,又道:“放在地上,一会拿进我屋子里。
你搀一搀他。”
芝奴忙遵命,放下灯笼,再去搀杨修元。
谁知杨修元往边上一避,竟是拒绝的意思,加快步子跟上辛时走进堂屋。
堂屋门一关,院落内立刻冷清起来,只余身边一盏灯幽幽地闪烁。
辛时亦不管他,芝奴伸着手,尴尬的站在原地,半晌啐了一身,拎起地上的灯笼去拆里头的灯火。
跨进堂屋,杨修元立刻觉得暖和许多。
屋内早点了灯,称得上明亮,杨修元环顾屋内程设,见一应用具皆半新不旧,摆件也不多,唯独铺在地上的红色大毯像是新买的,色泽鲜豔,绣着银丝,似是胡人花纹。
堂屋两侧有门,左右各一窗,三扇都糊着厚厚的新窗纸,偏偏面对着的左侧窗户用黄泥封起来,应是不常用,又一排儿在窗前挂着好些花椒、肉桂等香料,不知是否是为了掩盖什麽气味。
辛时看看桌边坐具,径直在铺了毛毯的地面上坐下。
“我不是要来审问你。”
他擡头,看着倚在门边、满脸抗拒的杨修元。
“另有要犯顶替了你的位置。
如今的卷宗里,你是王建义,主谋王酢的堂弟,被就地格杀在善福坊——你安全了。”
杨修元并不买账:“我不信你这麽好心。”
辛时微笑道:“要说原因,也很简单……我只是觉得,早上见你一行人,其中颇有才俊者,若弃尸闹市,实在可惜。
伙伴之中,又以你之形容最为杰出,且与天子同姓,巧合……”
话未说完,杨修元突然激动起来,将他打断。
“怎麽,姓杨多麽稀罕,你要说我是天子本家?”
杨修元语气激烈,反声讽刺,似乎与天子同姓这件事狠狠地触怒了他。
“那可真好啊,怎麽不封个王给我做做,反正当今天子没多少手足,有大片的封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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