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的尖叫与男人们的哀嚎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不久。
“大人,人已擒获。”
一名士兵押解着一位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县令步入大厅。
县令的官帽早已不知去向,官服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县令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柳庆生放声大笑,长刀出鞘,步步紧逼。
县令见状,自知难逃一死,回头望了望那些哭喊的家人,心中五味杂陈,随即破口大骂:
“你这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哈哈,你竟有脸说我是贼子?你背弃国家,投靠司马翼那叛贼之时,可曾想过今日?”
柳庆生冷笑连连,随即脸色一沉,
“你府上的血债,不过是利息而已。
待乾帝大军一到,我定要将你全族打上贼寇的标签,不诛你九族,我心难安!”
县令闻言,双眼圆睁,血丝满布,仿佛要从眼眶中迸出。
他拼命挣扎,嘶声力竭地喊道:
“你不能这样!
你这丧心病狂的狗贼……”
柳庆生再次仰天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刀光一闪,县令的头颅已飞离身体,口中犹自咒骂,头颅在地上翻滚数米方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