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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他端了个姿势,开始正儿八百地唱。
冬青什么都好,就是唱歌有点跑调。
唱了几句我实在忍不住了:“得了
得了,别唱了,这调太非主流了。”
他摇头,坚持不懈地嚎完整首歌,我差点都扑上去掐他让他闭嘴了,他笑呵呵地:“好了,可以吹蜡烛了。”
我闭上眼睛,好像有很多愿望浮出来,等到要许愿的时候,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大抵是以前从来没信过许愿这种事。
如果真的有神佛存在,我希望……
能和路子皓一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
吹完蜡烛,冬青切好蛋糕,分了一大块给我:“有啥想做的没?我陪你。”
“现在?”
我想了想:“看电影吧。”
“哪部?”
“非诚勿扰。”
冬青把我的电脑接到电视上,我去冰箱拿了两瓶果酒,递给他一瓶,他没伸手,只是看着我:“我待会儿还要开车。”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决定。
如果我把酒拿开,就代表我不想留他在这里过夜。
沉默了会儿,我把酒瓶塞进他手里:“没事,我这儿有沙发。”
他笑了笑,我跑去沙发坐着,他让片子缓冲了会儿再播放,之后坐到我身边,我没往旁边挪。
我们把上下两部非诚勿扰都看了,中间我哭了。
舒淇的那种痛我感同身受。
片子结束后我问冬青:“你觉得舒淇爱葛优吗?”
冬青没回答,反问:“你希望她爱吗?”
我点头:“希望,方中信对舒淇不够好。”
就像路子皓对我不够好一样。
“你觉得她爱葛优吗?”
我摇头:“舒淇爱的,只有方中信一个人。”
冬青沉默了会儿:“我觉得她爱葛优。”
他没解释原因,我也没追问。
爱是个很主观的东西,见仁见智。
冬青忽然问:“既然方中信对舒淇不够好,她为什么还爱他呢?”
我无奈地笑:“有的人,就是明知道他不够好,也还是爱他,这就叫爱情的盲目。”
冬青看了我一会儿,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不早了,睡吧。”
我给他拿了寝具,他睡沙发,我睡床。
关灯以后,我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只想着路子皓跟他老婆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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