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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戒了酒,不过却习惯了抽烟,女士香烟纤长细腻,指尖淡淡的烟草味让我觉得舒心。
我也爱上了疼痛,它和毒品一样,一旦你开始习惯,就会产生依赖。
我在脚踝,臀部,肩后都打上了纹身,左手臂也随着时间推移,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烟头烫伤,每一个都代表我那时有多么思念冬青。
很多深夜我都在想,大概我人生新的开始,只有在纽约才能实现吧,北京留下了太多美好和痛苦的回忆,我得到过,也失去过。
最后还是只身上路。
只是在那么那么痛的时候,我都还是不敢相信,我是真的失去了冬青。
*
我生日那天晚上,邀请了羽翔和韩子谦来我家做客,倒不是想庆祝,只是想提前告诉他们我要出国了。
这是两个月来,我们第一次见。
羽翔看见我很惊诧:“宋颜,你变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就连韩子谦都沉默地望着我,等我给出个解释。
我只是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我今天又老了一岁不是?”
就连我和羽翔之间,不能互相倾诉的话都越来越多,又有什么是不变的呢?
“小丫头,生日快乐!”
他拿出藏在身后的礼物,塞到我手上,跟着扶韩子谦进屋。
我们简单地吃了顿饭,然后就坐在客厅里聊天,我要离开这种伤感的事,打算放在最后说。
事实上,我也没想好怎么开口,这一走,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加少了,我舍不得。
正说着,门铃响了,羽翔和韩子谦交换了个眼神,我顿时明白了来人是谁。
他还来做什么呢?
我坐着没动,羽翔
跳起来说:“那我去开门!”
跟着就冲过去把门开了,我听见冬青走进来,却不敢回头,眼眶已经涩了。
如果他来是要说我们是发小,不会连生日都不给你过,那我真想把他从楼上摔下去。
最少最少,他都应该给我道个歉,说句对不起。
韩子谦站了起来,蹒跚:“羽翔,我们去厨房把碗洗了。”
羽翔点头,赶紧跟在后面。
其实我们今天叫的快餐,哪里来的碗洗?
冬青走到我身边坐下,我蹭地站了起来,抄起茶几上的香烟去了阳台。
点燃一支,任烟雾在指尖缭绕,我吸了一口,深呼出口气,看着眼前大北京城的灯火辉煌,那么浮华,却多少有些寂寥。
冬青也推门走了进来,我感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流转了一圈,跟着听见他说:“你变了。”
我抖落指间的烟灰,笑:“你来做什么?”
他沉默了会儿:“你说过,你会一直在原来的房子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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