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泽杀人事件就好像蜘蛛网上的一个节点,从这里往上牵涉出选举委员会,再到警视厅的丑闻。
搜查本部的操作不规范,充其量也只是程序正义一点瑕疵,仅仅依靠这一点甚至不足以被称为丑闻;但信息泄露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敏感级别。
如果认为自民党的当选真的存在猫腻的话,正是菅泽杀人的行为,使世人视线集中在了猫砂容易暴露之处。
——不对。
仔细想来,这些事件内在的因果联系不该是从菅泽杀人开始的。
倘使菅泽杀人后直接被捕,事务次长就没有了如惊弓之鸟一般自杀的理由,而警视厅也绝不至于慌乱到发生信息泄露的失误,后续事件更不会酝酿得如此之快。
将菅泽杀人事件比作诱因来看,一切的起源,反而是在于菅泽的逃亡——身为公明党一员,了解事件真相、又有着截然相反的利益相关的菅泽。
菅泽。
他无声地蠕动嘴唇,重复着这个姓氏。
专题报道上的形象逐渐清晰,那被模糊处理的五官锐利而英俊,与时常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的形象有着超越年龄的微妙相似。
菅泽神情冷淡,望着青彦的样子,好像从世界的过去看向他人的未来,又像是从他人的现在看向自己的过去。
他的手掌抚在青彦发顶,温暖而亲昵。
菅泽说,他见过那样的野鸭:自己觅食,累一点也没关系,笨一点也没关系,不需要利益交换也能生活下去的野鸭。
晚饭是茶泡饭和烤鱼。
深山之中天黑得早,就算下午五点就开始用晚饭,也必须使用灯光照明。
径云寺的餐厅位于厨房边一块陈旧的榻榻米区域,并不明亮的灯光之下,两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晦涩。
青彦咽下最后一汤匙的泡饭,自觉地收拾好餐具,将双手并拢伸向菅泽。
在重新被浴衣腰带捆缚住的时候,青彦忽然开口唤道:“菅泽先生。”
菅泽没有答话。
他低着头,沉默地将方结的第二个绳结锁紧。
“或许是我观察力不够好……菅泽先生的年纪,对于菅泽国义的身份来说,未免也太年轻了。”
青彦说着,视线落在菅泽的侧脸。
对方仍然保持着沉默,他那些修长的手指隔着腰带虚搭在青彦手腕上,没有移动,也没有颤抖。
青彦以自言自语的口气说:“如果,菅泽先生不是菅泽国义,而是菅泽博之的话,似乎更合理一些。”
菅泽答道:“很遗憾,菅泽博之已经死掉了。”
他再度检查了一遍绑紧腰带的方结。
这个动作对于已然经历三天的检验也未曾脱落的绳结而言,似乎有些多余。
青彦望着菅泽的双手,回应道说:“那么,死掉的就不是菅泽博之。”
菅泽站直身体,退开半步,看向青彦:“小笠原君,在暗示警视厅撒谎吗?”
“不是撒谎,或许搜查本部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
毕竟尸体已经被烧成那个样子了。”
青彦说着,想起报纸照片里那彻底碳化、根本看不出人形的两具焦尸。
据说事发当时三人都在菅泽家,菅泽夫人和菅泽博之进入车库里启动车辆时,被菅泽国义事先设置的爆炸装置所谋害。
车辆的油箱事先被做了手脚,燃烧的同时还引发了二次爆炸,整个车体被彻底烧毁。
“不要太小看警察,”
菅泽说着,唇角噙了一抹似讥似嘲的笑意,“烧成残骸的尸体也可以检查身份啊。”
“是的。”
青彦做了一次深呼吸,“但是,被严重焚毁的尸体,简单来想的话,身份鉴别只能靠牙齿配型吧。
更厉害的手段或许也有,但应该会耗时很久,在警视厅如今的多事之秋未必抽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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