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不是个小娘,否则的话,我恐怕连我们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厚脸皮的季袅难得红了脸,躲避着九霖笑吟吟的目光:“将军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
九霖来了兴致,钳着他的下巴不松手,非得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眼光不好?开什么玩笑,我眼光是最好的!”
他“气势汹汹”
地说,一副不许任何人质疑的模样。
季袅的害羞也就是那么一会儿,很快就又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将军若是回京那日是第一次见我,说一见钟情,我也信了。”
他笑着说,眼角眉梢全是媚色:“可是将军见到我时,我衣着破烂,满身泥淖,还断了一条腿,岂止狼狈两个字啊。”
“我那副样子,恐怕也只有乱葬岗的野狗,才会多看两眼,等着我咽气后上来撕咬两口。”
“胡说八道。”
九霖睨他,满心不服气。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好看。”
他哼了一声,非常认真的说:“绫罗珠玉堆出来的美人儿有什么意思啊,便是一架骷髅,裹上云锦华服,戴上赤金头面,也不那么阴森恐怖了。”
“偏就是衣衫褴褛、满身泥污都遮不住的美貌,才真叫美貌呢。”
季袅看着九霖为自己争执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好,我最好看,谢谢将军抬爱。”
“什么抬爱,假惺惺的。”
九霖哼了一声,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季长烟,你很好,不许你妄自菲薄。”
“我没有。”
季袅也笑,回了他一个轻吻,蝶翼拂过花瓣一般,轻轻柔柔,却比热烈的拥吻更惹人心动。
“我对我的美貌自信的很,否则怎么敢将军甫一回京,就大着胆子勾引您呢。”
他笑着说,媚眼如丝。
九霖想着他和自己在朝堂上初见时,那股子假惺惺打官腔的样子,哼了一声:“你那也叫勾引啊?那官话说的,真让故人心寒。”
季袅笑容柔和:“那的确不是勾引,但将军来我府上,就是勾引了。”
“季长烟!”
九霖气骂了一句。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入府杀人,反而被人睡了的“光辉事迹”
,就那么有趣是吧!
季袅笑着看他,愈想打趣他:“将军只说,我那时好不好看?”
回答他的是腰间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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