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京城里什么传播的都有可能慢,只有八卦传播的快。
当然,这事儿瞒也瞒不住。
毕竟宵禁之前的丰京城是最热闹的,很快,大半个丰京的人都亲眼看到了将军府的大公子把平阳郡主府的小侯爷揍了一顿,亲手挂上了城楼,并且放言谁放下小侯爷下来,就是和他过不去。
平阳郡主虽然有个郡主的头衔,却并不是皇亲,只是一个无法承袭祖上爵位的落魄孤女,是先皇为了表现皇室大度封了当摆设的。
她的仪宾承安侯原本倒是比平阳郡主好一些,可惜这人命短,前些年早早的死了。
虽说孤儿寡母,可若是好好过日子,在这丰京城倒也不是过不下去。
可偏偏自从父亲亡故,平阳郡主根本管不住胡瓀,这小兔崽子仗着无人约束,几次三番在外寻衅滋事,气的平阳郡主头都白了好些。
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富家女子,居然已经能看出苍老的模样。
所以知道季袅将自家儿子挂上城楼之后,平阳郡主立刻给府中下令,谁都不许去救那小兔崽子,然后自己递了名帖进宫。
于是乎,把自己脑袋敲破了回家告状的九霖像傻子一样看着平阳郡主带了谢礼来到府上,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宫里送来的嘉奖季袅的圣旨。
平阳郡主对于季袅的“义举”
千恩万谢,并再三请托,希望明日季袅将胡瓀从城头上放下来,直接将他塞进军中,好好教导,在胡瓀能够像个男人一样担起责任之前,不许他再出军营。
而天家居然嘉奖季袅处置果断?
所以,他脑袋上这一下,是白挨了?
当然是白挨了。
季袅很清楚自己走的时候,九霖不过是擦破点儿皮,可如今脑袋上血汪汪的,又心疼又气。
看府医给他处理好伤口,九嘉和清欢郡主虽然生气,但是这事儿涉及两个儿子,他们哪个都心疼,这两孩子做的也的确都挑不出毛病,只能多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毕竟小儿子是看不惯别人骂他哥,大儿子是忍不了有人欺负他弟。
这事儿,就算他们两口子遇到,也忍不了。
莫说是个落魄世家子弟,就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他们将军府都有底气硬刚回去。
只有季袅和九霖还在前厅,一言不的大眼瞪小眼。
季袅那张美玉般温润的脸黑的能吓死人。
九霖觉得自己要是不赶紧认错,等下可能会被他哥一起挂到城楼上。
少年俊俏的脸垮了下来,也不敢笑了:“哥,你笑笑行不行,你别这样,我怀疑你想打死我。”
“呵。”
季袅勾唇冷笑,倒是笑了,一笑,九霖直接哭了:“哥,你要不还是别笑了,你这一笑,我都看到我坟头的草两米高了。”
季袅:“……”
“胡说什么呢,小兔崽子。”
他本想往九霖脑袋上敲,手抬起来,目光看到弟弟头上洁白的绷带,改敲为摸,叹了口气:“傻吗,把自己打成这样?”
九霖一看季袅口气软了下来,立刻抱着哥哥撒娇:“哥,好哥哥,我这不是怕连累你嘛。”
“傻孩子。”
季袅无奈地摸摸他的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莽撞的人?我既然敢出手,就不会出事。”
九霖哼唧了一声,抱着季袅的腰不松手:“那我也担心,你是我哥,又是为我出气,我得保护你。”
他理直气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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