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归眼见他坐下才吭声,云朵上的字迹慢慢悠悠地浮现,谢槿奚甚至能想象到他慢条斯理说这话的样子。
“冰髓病,有的治,只是药材比较难得,杜三七知道。”
至于谢槿奚的最后一个问题,柳长归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有你的事要忙,这点小事我自己还是能处理的,也就没打算在这时候告诉你。”
“什么你自己能不能处理,那你也得告诉我一声,昭云他们不知道就算了,这么天大的事情你也没必要瞒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谢槿奚看他就像看一个糟心又古板的爹,他沉默地坐了片刻,忽然站起了身。
“我现在就去找杜长老,你放心,不管药材多难得我都要给你找到了。”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才去连天会,既然杜三七都说了有的治,那这段时间他去找找这些药材就是了,总不能让昭云他们没了师兄也没了师父吧。
谢槿奚说完就跑。
披着大氅一叫鹊知风,直接就往杜三七那儿去了,丝毫不管现在是几点。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在他走后,柳长归才将那做做样子温着的酒壶撤下了,温热的酒精余温过去,让他原先还能称得上一句白玉似的手变得更僵硬了几分,更显苍白。
云朵倒是真喝醉了,抱着柳长归透出冷气的手指缠绕而上,醉醺醺地蹭了蹭。
只不过片刻功夫,他低垂的眼睫上都落着一层霜,柳长归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冷意,只是活动变慢了几分。
不能让小云他们知道是因为在他自己眼里小云他们还是小孩子,但他也只比他们仅仅大了三岁而已,又何必让他承受这过分沉重的一切呢。
“可是我没有心力再去阻止那些了。”
柳长归低下头,他掌心中骤然出现了一片正在缓慢旋转的透明碎片,映照着冰面,折射出几缕五彩的光芒。
“若再不叫醒祂……”
一声轻而又轻的叹息落在风中,只有被冰封住的植物们听见。
谢槿奚一路驭风踩剑直奔药山,正要落在杜三七院前之际忽然想到了什么,脚下鹊知风随心转动,剑身一拐,率先去了顾迟晚那里。
这还是谢槿奚第一次没有提前打招呼就找上门来,还是深夜。
顾迟晚看他面色便知道是有事,不是闲得没事干叫她出去玩,更何况他肩上还披着反季节的大氅,虽然修士们对冷热调节早已能自己掌控,但也做不出来在夏天裹厚大氅这种事,当即便严肃了几分。
“怎么——”
“嘘。”
谢槿奚指尖一竖,先围着他们二人罩了层结界,又在顾迟晚的眼神示意下进了院子。
他也没乱跑,就在原地站着。
“你知道……”
他嘴一抿,换了个说法,“你知道有一种导致患者浑身冰凉,灵力外泄,方圆几尺尽数冰封的怪病吗?”
顾迟晚沉吟片刻,嘴里念叨着谢槿奚方才说过的那些症状,柳眉轻蹙,“我在哪里看到过……你等等,我去找找。”
谢槿奚一点头,便在院子里站着等。
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他看着顾迟晚点亮灯火,在几个堆满了医书的房间中噼里啪啦翻着,她一出来,谢槿奚眼睛都亮了几分。
“怎么样,是有这种病症吧?”
“有倒是有。”
顾迟晚在前面走,被她翻找出来的书跟在身后被灵力托着,齐刷刷地在谢槿奚面前摊开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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