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那个说法,欠钱的才是大爷。
所以你愿不愿意‘还钱’,全看你有没有孝心,不看别的。”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很难用三言两语去辨明,白昙自诩是有孝心的,也愿意回馈父母,只要父母不再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先就这样吧。”
白昙仰起脑袋,看着夜空叹了口气,“我跟他们总能找到平衡的。”
就是他暂时无家可归了。
一想到这,白昙便收回视线,看向崔灼说:“我们去你的酒吧吧,今天的日子很适合喝酒。”
“不行。”
崔灼立马皱起了眉头,“你不準喝。”
“为什麽啊,有你在我都不能喝吗?”
白昙噘了噘嘴,不乐意地说,“我都帮你争取到你的自由了,你怎麽能这麽对我?以后我也是酒吧的老板娘,凭什麽不能去?”
听着兔子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崔灼实在拗不过,说:“喝了酒不能离开我视线範围。”
白昙的怨气一扫而光:“好!”
一小时后。
飘着悠扬音乐的酒吧角落,崔灼坐在卡座里,两个手肘撑在膝盖上,一脸无语地喝着啤酒。
白昙只不过喝了一瓶rio,酒疯比预想中来得快一些,这会儿正靠着崔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爸说得太对了,我除了管理酒店我还会干什麽?呜呜,我要失业了……怎麽办,姓崔的你说句话呀……”
见到有熟人路过,崔灼赶紧扯过一张纸巾按在白昙脸上,说:“擤鼻涕。”
等那人打完招呼离开后,崔灼把沾满鼻涕的纸团扔进垃圾桶里,对白昙说:“我养你。”
“不要,我才不要吃软饭。”
白昙硬气了一句,又靠在崔灼肩上哭哭啼啼地说,“可是我去别家酒店应聘,别人会笑话我的。”
“你就来我家上班也行。”
“不行,绝对不行。”
白昙义正辞严地说,“我爸说得非常对,现在这情况我跑去你家算什麽?那不成白送的了吗?”
崔灼想了想,问:“要不你跟我一起开酒吧?”
未等白昙回答,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白韵竹打来的电话。
白昙看了一眼就把手机塞到了崔灼手里,蔫不拉几地说:“我姐来教育我了。”
那也不好直接挂电话。
崔灼帮白昙接了起来,果不其然,白韵竹开口就是:“你也太不给爸妈面子了,怎麽能转身就走?”
“是我。”
崔灼瞥了眼身旁的白昙,说,“他喝多了,正难受着。”
一句话就让白韵竹哑了火,赶忙问:“他没事吧?”
“没事,有我看着。”
“哎,我劝了好久,爸终于消火了。”
白韵竹说,“他现在也不强求什麽,就一点,不能让昙宝跟着你鬼混。
你让他先回万维青棠上班,他要是连这都不愿意,那你跟他说,我这姐姐他也别认了。”
“……”
挂了电话,崔灼捏了捏白昙的脸颊,说:“恭喜,你有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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