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瓷没有刻意去听,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错眼去看,鹿行雪来电。
姜瓷去祠堂接鹿行雪。
鹿行雪来了镇上,顺着红毯找到祠堂,后面不认识路,才给姜瓷去了电话。
几个不肯回家的孩子还在打雪仗,绕着祠堂跟前的老树你追我赶,童声清脆。
洋洋洒洒的雪花被路灯镀成金色,鹿行雪站在檐下,隔着雪幕,她戴深色系圆顶毡帽,鸦瀑般的长发自然披垂,大衣规规矩矩系着扣,像画报上的民国美人。
“以为你不过来了。”
姜瓷收伞,两步跨上祠堂台阶。
鹿行雪转身,眉目含笑。
——她其实可以不来的,没有人会强迫她,更没有人会指责她,可她还是来了。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姜瓷的声音不觉轻了几分:“路上顺不顺利?”
鹿行雪却答非所问:“姜瓷,你不冷吗?”
“啊?”
姜瓷清亮的瞳仁里映出鹿行雪靠近的身影。
“头发湿的就跑出来。”
鹿行雪轻声说着,取下自己的围巾,给姜瓷围上。
围巾松软,一圈圈轻柔绕上去,几乎遮没姜瓷大半张脸。
接了电话就匆忙出门,她确实没来得及把头发吹干。
围巾上沾染着鹿行雪的香气,非常浓烈,姜瓷扒拉着露出口鼻,鼻尖是红的,脸也莫名有些红。
“……走吧。”
她说。
鹿行雪却指着祠堂入口:“不先带我进去和长辈们问好吗?听声音,里面还很热闹。”
姜瓷没动,鹿行雪见她迟疑:“怎么了?不妥?”
姜瓷做了个深呼吸:“没有。”
她领鹿行雪进了祠堂,两人刚露面,麻将就停了,惊愕过后,姜琳立刻拉着鹿行雪介绍给各家亲戚认识。
鹿行雪逐一打招呼,态度谦逊有礼。
姜琳的得意溢于言表,先前她说鹿行雪忙,说下雪不许鹿行雪过来,听的人表面上附和,背地里心照不宣——听上去那么高贵的一个人,是压根没把童家放在眼里,没把自己的妻子放在心上,所以才会不来的吧?
现在鹿行雪冒着大雪连夜来了,所有猜度都不攻自破。
姜琳故意嗔怪她:“外面雪下那么大,说好了不来的,你又跑来!”
“……”
这戏演过了,姜瓷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鹿行雪倒还好,客客气气回话:“应该来的,只是来得晚了,众位长辈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
“你是大忙人嘛……”
不知道哪里的声音:“恐怕是一晚都舍不得和阿瓷分开才赶来的吧,啊?”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