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需要被提醒,什么是妻子应尽的义务。”
那张沙发又宽又软,而他压制她的力量又过于强硬,沈安若如溺水者一般,怎样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最后她死命地推开他,自己整个人却滚落下沙发。
地毯很厚很软,但她仍是一阵天旋地转,连方向感都失去。
程少臣似乎扯住了她的一只胳膊试着捞起她,他扯痛了她,于是她用另一只手甩了他一耳光,她狼狈的姿态令她无法施力,即使打中他,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但这个动作却彻彻底底激怒了他,他一把抓回试图逃走的沈安若,把她重新扔进沙发里,整个人随即压了下来,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挤光,她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她不是他的对手,永远都不是,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体却已经不受她的意志支配。
他扯掉她的衣服,用一只手牢牢地钳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肆意地蹂躏她的身体。
她的腿也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他对她百般挑逗,存心折磨她,用手指与嘴唇,用身体每一处,冷冷地看她由抵死不从到慢慢地沦陷,臣服,他的那些动作令她倍感屈辱,她的眼里泛出湿意,心底涌上绝望。
他攻陷她的动作粗暴而猛烈,几乎要穿透她的身体。
沈安若觉得难以忍受,起初她还强忍着不出声,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唇,后来她终于在他的身下哭泣起来。
沈安若一直在哭。
她明知道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更有成就感,但就是忍不住泪水一直滑落。
她的身体被不断地刺穿到最深处,由疼痛惭渐变得麻木,而她的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关于一些残缺的梦的片段,梦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她只觉得恐惧,感到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
其实她的手脚已经自由,但她早已失了反抗的力气,仿佛是四肢都断了线,已经不能再活动的木偶,被它的主人在丢弃前恶意地摆布与蹂躏,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后来她连感觉都没有,灵魂仿佛飘在半空,冷眼看着下方那一双纠缠的身体,进行着奇怪而无聊的仪式,一次又一次,好像一部限制级电影,有声音,没有对白。
最后,沈安若终于在筋疲力尽中睡去,连流泪的力气都用尽。
她在陷入沉睡前,恍惚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对不起”
,非常低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正文第十九章缘飞缘灭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快速了断,将我解救出如今的局面。
是否会痛,以后再说吧,我相信自己可以努力克服。
——沈安若的Blog
桌子上的手机铃音持续响着,一遍,两遍,液晶屏上闪动着“程少臣”
三个字,晃花了她的眼睛……沈安若抓了枕头使劲蒙住头,抑制住要关机的冲动。
第三遍铃声响完后,终于消停,一切又恢复静寂。
昨夜她因为哭得太多而头痛,时时被梦境惊扰,明明困极累极,但仍然睡得半梦半醒。
天空终于泛出鱼肚白,程少臣以俯卧的姿势趴在床上沉沉睡着,还握着她的手腕。
这个时间里他一向睡得最熟,不容易醒来。
她悄然起床,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
衣服昨夜都扔到楼下的客厅里了,她裸着身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在相连的衣物间里挑了几件衣服,到另一个房间去抹了几把脸,连澡都没洗,换了衣服就离开了。
走到他们卧室门口时,她抑制住想回头看一眼的冲动,终于决然地离开。
凌晨的街道太冷清,沈安若慢慢地开了车回去,在花洒下整整冲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一直到水温太高以至于呼吸困难,才小心地摸着墙出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她曾经有过在洗澡时因低血糖而晕眩的先例,因此不敢乱动,包着毛巾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打了几个喷嚏才发觉气温十分低,原来回家后开了窗子,一直没有关。
她非常平静,脑子里空荡荡,好像昨夜不过是看了一场限制级剧情片,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只是入戏太深,自己也感同身受,现在再回想,依稀记得大致的剧情,细节却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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