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了。
阳光从窗户直射了进来,我昨晚没有拉窗帘。
我问的问题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因为我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可是昨晚我真真切切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嘴唇甚至都碰触到了我的耳朵。
我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有人在直勾勾的看着我,而他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没再有什么行动了。
顶着爆炸头,呆呆的坐在床上,脑袋沉得可以当锤子用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结论来,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想那么多也没个什么卵用,我打着哈欠从被窝钻了出来,穿过客厅准备去洗手间洗漱。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眼睛布满了泪水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经过油画箱的时候被支撑架绊了个趔趄,我是没事,油画箱差点儿翻倒。
我眼疾手快的把油画箱给扶住了,可昨晚画的油画却侧翻而下,掉落在了地上。
弯身捡起画来放回去之后,我这才磨蹭着去洗漱。
刚把挤满牙膏的牙刷塞进嘴巴里,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蓬乱的头发和大大的黑眼圈,脑中“嘭”
的一下闪过了一丝异样。
我猛然把牙刷扔在了洗手盆里,往客厅跑了过去。
那幅画!
画是我昨晚画的,那时候花瓶是薄荷绿的。
它只会在阳光下变化颜色,灯光不起任何作用。
就仿佛是有生命一般,能够知晓白天和黑夜,正经在努力的存活着。
而我画的花瓶肯定也是薄荷绿的,那绿色的颜料瓶子还开着盖儿呢!
虽然刚刚只是捡起了画并没有仔细看,可是我也瞄到了,画中的花瓶是白中带绿的颜色!
那种颜色很难调和,许久没画画的我是不敢轻易去尝试的。
我喜欢磨细节,所以在有了大概轮廓之后我都会先挑选一个东西下手研磨。
也就是说画面中除了花瓶,应该没有别的带彩的东西。
可刚刚那画布上面似乎还有一个东西。
我方才没睡醒,画布上违和的东西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再怎么努力去想,竟然还是没什么印象。
可是我却又确定,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存在于这个房间里。
仔细回想的话,我甚至有些想起,刚刚看到画的时候桃花似乎开得正好,甚至还有花瓣飘落在桌子上。
即便是这样,我挠破了脑袋都没有想起来,那存在的违和到底是什么。
那一秒钟的记忆仿佛被消除了。
我一口气跑到了客厅的油画箱旁边,伸手就抓住了画布,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把画拿到了面前——毕竟有之前素描本的前车之鉴,我都快被自己画出来的东西逼疯了。
可是画和我昨晚完成的一样,薄荷绿的瓶子,没有桃花,没有桌子,没有多余的东西。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画还是原来的样子,好好的在那里。
我感觉有些懊恼,烦躁的走到了窗户的跟前,伸手就把窗户推开了。
我现在需要新鲜空气,感觉马上就要缺氧,胸口闷得仿佛刚碎了一块大石。
站在窗边深深的呼吸了两口,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就在这时项老太刚巧从对面的房间里出来,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
苏柳叶穿越了,穿成死了夫君的美艳小寡妇。外面的野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家里还有个整日欺负她的恶婆婆。为了活下去,苏柳叶决定把自己送给村里唯一的猎户。只因那猎户长得俊,身体壮,家里还有两个奶萌奶萌的小崽崽,看着好想rua。猎户楚衍性格软,身子弱,怕是遭不住。苏柳叶遭得住遭得住!我脑子灵光运气好,浑身有的是力气,你尽管使唤折腾。猎户眸子一亮这可是你说的?苏柳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她下不了床...
平淡种田文...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接到通知,本文将在9月29日入v,届时会掉落三合一大章,拜托大家一定多多支持呀预收七零重组家庭在在专栏,感兴趣的可以先收藏哦本文文案因病逝世的苏月曦,穿成了年代文里的痴情女配。原剧情中,原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