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孙湘痕难以置信,道:“那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去得?”
“女扮男装呀,他们又不认识我,我说我是祭酒的侄儿,除了我爹和蒋司业,谁知道是真是假?”
赵晚词人还没去,先得意起来,似乎国子监里的那帮栋梁之才已经被自己蒙在鼓里,越想越好笑,抬起下巴,将杏仁儿丢进嘴里,嚼了嚼,又道:“姐姐,此事万万不可告诉别人。”
孙湘痕点头道:“我晓得。
伯父也真是疼你,这样的事都能答应你,换做我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赵晚词道:“谁叫他老人家只有我一个女儿呢。
其实我知道,他也是不服气,想让我和那帮书生比比。”
孙湘痕艳羡地看着她,又替她高兴,道:“妹妹好才情,是该与他们比一比,将来考个女状元替咱们长脸!”
“女状元?”
赵晚词苦笑着摇头,道:“我就算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去考。”
孙湘痕叹息一声,见两个妹妹来了,便打住这话。
丫鬟添上茶来,四人说笑一阵,田老夫人派人来叫她们过去吃饭。
四人便一起来到柔月阁,此间花团锦簇,丫鬟媳妇婆子们站了一地。
田老夫人是孙尚书的生母,孙湘痕挽着赵晚词的手笑吟吟地上前叫祖母。
赵晚词向田老夫人道了万福,田老夫人满脸欢喜,入席时让她和孙湘痕坐在自己身边,慈爱地笑道:“词丫头,你和湘痕这样好,可惜咱们家没有合适的男孩儿娶你进门,让你们做一家人。”
赵晚词道:“老夫人,可惜我不是男孩儿,不然我一定娶湘痕做媳妇儿。”
孙湘痕含笑看她一眼,田老夫人笑得手中茶盏打颤,脸上皱纹张开似一朵菊花。
众女眷都笑,三小姐的母亲杜姨娘道:“说到大姐儿的婚事,我倒是听老爷提过一个姓家的监生,似乎很中意呢。”
孙湘痕脸上笑意一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田老夫人道:“那监生是哪里人?家境怎样?”
杜姨娘道:“是福建人,家境大约一般,现在国子监读书,看老爷的意思是想招上门入赘的。”
田老夫人不予置评,杜姨娘看她脸色似乎不甚赞成,忙道:“老爷只是提了一嘴,定不定还要看他明年春闱考得怎样呢!”
田老夫人这才点了点头,道:“若品貌才学都是好的,家境差些也没什么。
湘痕留在家里,不必伺候公婆,受人欺负,我也放心。”
孙湘痕望着满桌佳肴,眉头微蹙,看样子是没胃口,半晌才夹了一箸青菜。
赵晚词以为她信不过孙尚书的眼光,悄悄地道:“你别担心,等我去了国子监,帮你看看那人怎么样。”
孙湘痕勉强笑了笑。
吃完饭,田老夫人又留赵晚词看戏,看了两场,见湘痕似乎放下心事,有说有笑,赵晚词便告辞离开。
孙湘痕送她出了二门,赵晚词道:“姐姐回去罢,别想那么多,那个姓家的若果真不好,伯父还要你嫁给他,咱们再想法子,总会有法子的。”
孙湘痕笑道:“你别操心我的事了,你要去国子监读书,人言可畏,千万小心。”
赵晚词点了点头,拉住她的衣袖闻了闻,道:“你熏的什么香?先前在屋里我便闻见了,和平日熏的香不一样。”
孙湘痕道:“是我新买的香料,叫藏春香,只有观桥前街的刘记香铺有的卖。”
赵晚词记下,乘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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