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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京的那天午饭后,邵辉带她们俩去人民公园喝茶,她们的飞机是傍晚,不着急。
出来喝茶嘛,仨人打扮十分闲适,T恤短裤人字拖,通身都是在春熙路新置办的。
多娜很喜欢身上的蝴蝶袖T恤,价位也适中,打完折三百冒尖,唯一缺点就是袖子太阔,她的腋毛没刮,露出来有些不雅。
她们俩盘着一条腿坐在藤椅上,一面喝茉莉花茶一面讨论着腋毛。
张丹青说你出门前就该借邵辉的剃须刀给刮了,孔多娜低头拽着小腋毛,说多原始呀,说着发现自己的指甲劈了,抬头问给邵辉采耳的师傅,你们这里可以修指甲吗?
师傅准备说什么,搁置在地面上的暖瓶内胆爆了,桌面上的茶碗翻了,紧接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她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邵辉一把拖着就往空旷的地方跑。
孔多娜瞬间反应过来,看向慌乱的人群,地震了!
强烈的震感过去,人群逐渐平复,张丹青惊魂未定,问要不要回去茶馆找鞋子?邵辉面色严肃地说不要,拉着她们就出公园。
有十几分钟?孔多娜接到指导老师电话,让她原地待命,别回北京。
孔多娜心惊肉跳,她能感受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暴涨。
像她昨天晚上的梦,梦到一片巨大的湖泊,湖面上密密麻麻一层浮头呼吸的鱼。
邵辉在一旁接电话,她好像失聪了般,只有手紧紧拽着挎在身上的相机,仰头观察周遭建筑和人群。
她们从茶馆往外跑的时候,她本能护着相机。
邵辉挂完电话告诉她,汶川地震了!
没几分钟指导老师再次联系她,去汶川!
汶川集合!
那一天下午,半个小时前他们还悠闲地在人民公园喝茶,半个小时后就驱车前往汶川。
孔多娜一去就是一年。
再一年后离职,彻底离开新闻行业。
之后至少有二年的时间,她从不在人前提自己从事过新闻。
不熟的人问,她找个话给茬了;熟识的人问,诶你学新闻是有什么新闻理想?她说没理想,就是分高怕浪费。
通常人写回忆录,叙事结构无非正叙倒叙插叙……或明或暗或曲折蜿蜒,总归是有一条收放自如的线。
孔多娜不是,她是断裂闪回,更像同老友喝茶叙话,正聊着当下发生的事儿,脑海忽然想到早年旧事,很随意地就把旧事扯出来,聊几句抛回去,继续聊回当下发生的事儿。
你说那旧事有多重要?不见得,就是忽然想到了。
就说汶川地震那件事。
地震后的几年间孔多娜都回忆不起具体细节,有细节也是断断裂裂,没办法拼成完整的一块儿。
如他们仨驱车前往汶川大塞车,最后弃车下来徒步,先经过都江堰……问路时被灾情灾民指引着去了映秀镇,到映秀镇就没再离开了。
之后她跟着指导老师留在成都快一年,一年间往返汶川北川等重灾区,直到做了周年报道才彻底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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