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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宫兰仪却收回了手,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寸一寸地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你只能选择喝下这药。”
而后,他用鲛绡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手指,继而紧紧地捏住了卫玉楼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唇。
卫玉楼想要挣扎,身上,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来。
他眼中满是惊恐之意,心中更是绝望。
“喝了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宫兰仪却置之不理,强硬地将那药给他灌了进去。
不出片刻,那碗药便见了底。
“咳……咳咳咳……”
卫玉楼拼命地扣着嗓子眼,以期能够将之呕出来。
然而,却只是徒劳。
——宫兰仪用绸缎绑住了他的双手。
“这药并不会立即奏效。”
他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脊背,“你放心,这药也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的影响。”
“你睡一觉吧……等你一觉睡醒,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宫兰仪的声音变得缥缈而难以探寻,听在他耳中,就像是蒙了一层纱一般,“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那味道奇异的熏香萦绕在鼻端,他只觉得意识越发地恍惚了。
不知不觉间,他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梦境之中。
……
后来的几日里,他也断断续续地醒过几回,然而都无一例外地被灌了那药。
喝了那药后,他发现自己忘记了许多事情……甚至连承平或是应燕鸿的面容,都完全记不清了。
后来,他又听见殿中的宫婢说,前日,宫秋冥自缢而亡了。
宫秋冥自缢后,离王从宗室过继了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而后立为了君王,他自己则继续摄政监国。
听见这话的时候,他着实是愣了好久——他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宫秋冥是谁。
这样的转变,叫他格外的惊惧。
他害怕自己忘记了这一切,而后“心甘情愿”
地成为宫兰仪的禁脔。
而他从来就不愿成为某人的禁脔或是男宠。
似娈宠这样的身份,肮脏,又下贱。
若要他终日以色侍人,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如是想着,他拢住了身上的薄被,顺从地喝光了药碗里的汤药,而后,静静地等待着这前来奉药的宫婢离开。
那红衣婢女接过空碗,行了一礼后,这便离开了。
他看着这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而后,他支起身来,强撑着下了榻。
站起身来的时候,他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是那般地酸软无力,不过走了两步,便叫他软倒在地。
他伏在地上,咬着牙站起了身。
这殿中的锋利之物早就悉数被宫兰仪收走了——如今的他,便是求死,也无门。
只是,很显然的是,这人漏掉了一样东西——先前他藏下的毒药。
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常人触之即死,更何况是他这种孱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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