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县城的事情,一行人准备动身前往灵武。
先头派去的人已经有回来报信的,说灵武城中总体安稳,但周围城镇混乱不堪,大量田地房屋荒废。
“甚至已有的地方……易子而食。”
那人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徐明容,压低了声音对徐照朴等三人说道。
明容是被徐照朴叫过来当个旁听背景板的,正好赶上送信的人回来,就站到角落里去了。
薛大人和朱大人也瞅了明容一眼,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用眼神示意徐照朴,要不要让明容出去,小姑娘家的,听这些就不合适了。
明容听到“易子而食”
四个字虽心里难过,但也不是从未听说过这等事情,以前尺度稍大的剧情也没少看,闻言并不会慌乱。
却看见连徐照朴也是一副坚决不愿自己在听的模样,于是一手捂着胸口,故作心慌请辞离开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雁行正站在中央焦急地来回踱步,见到她回来了,立马小跑迎上来:“怎么样?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雁行比明容高了一个头,明容得仰视她,可抬头正好对着正午的日头,一时眯起了眼睛,一手抬起来挡住,雁行见状把她拉到屋檐下。
“来,咱们过来说。”
明容把手放下,捋了捋衣角:“自然是去灵武。”
她顿了顿,想起一事来。
“对了,姐姐,你可去过宥州?”
雁行点了点头:“自然去过,还是水灾前了。
怎么了?”
明容:“宥州的旱情,可严重?”
“自然是比灵州严重,比之灵州,宥州能耕种的地方更少,好在宥州州府粮仓还较为充盈。”
明容低头思索了片刻,道:“我正是觉得奇怪,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灵州占了河套一隅,纵使后来凌汛,何以全州如此凄惶?宥州在灵州以北,却灾情不比灵州严重,何故?”
明容一骨碌话一口气说完,雁行没太跟得上,顿时慌了神:“这……这我如何晓得……兴许是,灵州的刺史不如宥州的厉害?”
“……但愿如此简单。”
待一切收拾妥当,便在一个晴天早晨上路,与来时不同的是,明容的车里多了一个雁行,她的随身护卫跟在车后面。
几日相处下来,雁行对明容又多了几分好感,只觉得这大梁都城里的贵女就是不一般,小小年纪竟然懂得这样多。
上辈子徐明容是个普普通通的文科生,刚上了大学就一不小心一命呜呼,如今只能落得个“不学无术”
,称得上通才可对比专业的人来讲实在比不上古人,但面对雁行这样的小姑娘,她倒很愿意讲一些自己知道的东西。
灵州虽然动乱,但毕竟没有山贼土匪胆子大到敢打劫铁骑兵在的车队,一路上颇为顺利地就到了灵武,灵州刺史又是好一番安顿一行人,直忙到了晚上,明容才和雁行挤在炕上准备入睡。
倒不是灵武如今真挤不出两个院子给这俩贵女,只是一来两个院子就要多出许多不必要的花销,二来两个人在一处,也更方便保障安全。
关系好的女孩儿总爱挤在一起睡的,雁行顺理成章抱着枕头被子过去找明容。
“姐姐,你今日在街上,可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
明容平躺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伸手不见五指。
雁行是草原女儿,向来敏锐,她早有话憋在心里,却不知道跟谁说,闻言立刻道:“正是!
我正等你问呢。”
明容翻过身,侧躺着看向雁行黑暗中模糊的轮廓:“你说。”
雁行抱着被子挪过来一些。
“我今日见许多皂衣青袍的人,只在小巷子口露个脸,三三两两的,我只当是不是盗匪,瞧见官兵来了过来探听风声的。”
明容微微摇头:“不像,若是盗匪,如此未免太过引人耳目,当铁骑兵都是傻的么。”
雁行不解道:“那是何人?”
“阿爷可知道‘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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