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徐明容同郭皇后囫囵而过,说靖王府无意扶持赵儇,也不忍叫皇家子嗣零落,二圣年轻,何愁没有后嗣。
不过郭皇后仍旧为徐光舻的事情进言,说何苦棒打鸳鸯又成一段怨偶,岂非寒了各家平叛忠臣的心。
只是皇帝那里还是不肯松口,有时候他看着徐光舟眉头紧锁,目不转睛坐在对面翻阅各路送上来的文书,眼睛都有些泛血丝,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可他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放任徐家独大,对他来说风险太大了。
哪怕他有一天真的不济,他完全可以把徐光舟当托孤重臣,可往后的徐家世世代代,他如何能放心呢?
“子晦。”
“嗯?”
徐光舟从堆成小山似的奏折里抬起头,眉心仍拧着,昨日岭南呈了不少水灾的折子上来,他在紫宸殿里熬了一宿,其余大臣都走了,甚至赵叔文都在榻上小睡了一会儿。
乍一听赵叔文唤他,徐光舟头脑都没转过来,反应过来失态,立刻挺直脊背,应道:“还有一点就看完了。”
赵叔文正欲开口说什么,佟监喜滋滋地跑进来,呈上一封书信。
“圣人,是庆宁长公主的消息!”
“怀玉?”
赵叔文立刻穿上鞋子,从榻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佟监也乐呵着小跑过来,双手奉上。
徐光舟撑着桌案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站在案牍之后望着。
赵叔文三两下把书信摊开,一字一字阅读,读到中间,终于有了一些笑意。
这还是赵怀玉刚到那儿的时候写的,说虽比不得长安事事方便,风沙也大,不过峪伦部的族人对她多有敬重,与阿史那可汗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且峪伦部民风淳朴,一到那儿便载歌载舞了几天,虽累得之后几天都困得睁不开眼,但也实在快意。
赵叔文无非就是担心怀玉到那里过得不好,如今一看,也算放心些了。
徐光舟见赵叔文神色稍霁,猜了个大概,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伸手去理堆放得有些歪的奏折。
“可惜西北路远,这信还是几个月前写的了。”
赵叔文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向徐光舟,他低着头并没有察觉到。
佟监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了一下,收回去,笑着从赵叔文手里接过东西,去替他收起来。
西北路远……
徐光舟心里忽然有一丝丝庆幸,去的那个人不是徐明容,否则一辈子见不上一两面,山高水长,他这个做长兄的,又如何舍得。
……
“今日怀玉的书信回来了,说到峪伦部一切都好。”
赵叔元下朝回来,拉着明容在院子里乘凉。
“嗯……我想也是。”
明容点点头,“想来,圣人为着怀玉而记恨二哥的气也该消一些了,但愿他往后仕途能好走些。
只是可怜沈姑娘了,淳吾大哥前几日也上侯府赔罪,这又哪里是他的错呢?”
位极人臣尚且不敢因婚姻与帝王相抗,遑论徐光舻这样的礼部小官。
争得了今日,就得失了明日。
“左右这两日你也清闲,要不要去找沈姑娘说说话。”
赵叔元提议道。
明容摇摇头:“我不愿见她,她恐怕也不愿见我,相见反而心里难过,何必去找这个不痛快。”
见明容没有提奥古孜的事情,赵叔元心里松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轻快。
“也是,沈姑娘自有沈姑娘的姻缘。”
郭皇后千秋,长安城里推迟了宵禁,从宫宴出来,二人身上都带着薄薄一层酒气,刚下台阶,忽然天上开始下雨,落在身上凉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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