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禀明汗王得到口谕,我等才能心悦诚服”
舒尔哈齐眼顶不过代善,跟那常使了个颜色,常也只是无奈地摇头。
舒尔哈齐再弄不出别的明堂了,只好咬咬牙,把征旗一挥,“全军听令出发”
于是乎,浩浩荡荡的三千建州铁骑,踏上了前往斐优城的征途。
就这么马不停蹄地走了一天,直到第二日傍晚,终于全军抵达斐优城下。
那斐优城屹立在逶迤的山峦之下,洒落的夕阳给它披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行路一路皆是顺利,也未遇到乌拉的军队,褚英也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舒尔哈齐也再未有异常之举,只是一路上都在嚷嚷“东海区区小部,还要大张旗鼓地来收编,真当我闲着在家没事吗真是搞不懂汗王在想什么”
常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大军奔波数百里为他而来,居然也没个人出来十里相迎,连这点礼数都不懂枉费我们一片好意。”
而我,是一路颠簸,又累又困,跟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还有闲情聊天骂街,我在一旁也是得好生无奈。
不过一路多亏我的这匹马,脚力极佳,名叫乌云兽,是皇太极最的战马,所以一路上哪怕是骑术不精的我也没有拖后腿。
代善冷不丁地哼了一句,“这些人,成天想着中饱私囊,出来作甚。”
到了斐优城后,终于见到了城主策穆特赫,舒尔哈齐下令让费英东和扈尔汗二人先行率兵三百,去收编周围五百户屯寨居民,其余的大部队稍作休息整顿,待收编部队先走,大军休息完毕,再行军返回赫图阿拉城。
费英东和扈尔汗二人走后,剩下的部队全数留在斐优城中享受策穆特赫的款待。
终于能坐下吃口饭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骑马是件这么累的事情,感觉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全身的筋骨都断了一样。
设宴的时候,我仍旧是跟在代善的后头,一步不离。
策穆特赫与舒尔哈齐二人坐在最上席上喝得甚欢,我正忙着大口吃肉补充能量,代善却一边品着酒一边低语了一句“奇怪”
“二爷发现了什么”
我连忙问。
虽然饿极,但我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这斐优城临近朝鲜悬城,此番我们大军前来,朝鲜那边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一路上连一个勘察兵也没见到,难道不奇怪吗”
的确,这一路似乎有些太过顺利了。
而且我们一路上一直忽略了一个潜在的敌人朝鲜
若这真是一计假道伐虢,这也该借的是朝鲜的道啊糟糕
我与代善交换一个眼色,事不宜迟,此刻便是通报皇太极的最佳时机。
于是我偷偷溜出大殿,找到我一路随行的战马乌云兽,在鞍上夹着战报,用力一拍乌云兽的屁股,乌云兽嘶鸣一声,狂奔而去。
待我再回到殿中,只见盛宴依旧,众人毫无警惕之意。
可早已洞悉一切的我,手心生生地出了一把冷汗。
察觉这一情况的不止我和代善,还有褚英。
不多久,他便先一步,上前请命道“只派三百人护送居民未免太过轻敌,布占泰的乌拉军随时可能来袭,我觉得大军应当即刻出发,追赶上费英东等人以免他们孤身遇敌。”
舒尔哈齐喝得甚欢,哪里有空理会这个侄子,挥手道“大贝勒多虑了,我建州大军一路未曾遇敌,那布占泰要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我在眼里,低声骂一句“昏庸”
代善倒是意料之中的口气“怕就怕他并非昏庸,而是早就打好了算盘。”
我还未来得及有所深思,正在这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上殿来“报”
舒尔哈齐与策穆特赫这才察觉事情不妙,搁下酒杯道“快说”
“费英东将军在乌碣岩遭遇乌拉骑兵阻截”
“敌军有多少人”
舒尔哈齐追问。
“初步观测,有有上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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