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我便也瞧瞧你们汉人的舞。”
说话间,已是几罐酒端了上来,褚英拿杯给我斟了满满一杯酒递来“敢不敢喝”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仰头就是饮尽,这酒倒还真不参假的,味道有点像南方的黄酒,但却稍稍辛辣一些,醇厚一些。
想当初在北方读大学的时候,冬天冷了,和同学去外面聚餐,餐餐都喝酒。
后来到了工作单位,刑侦部分工作压力强度都很大。
有时候为了解压,有时候也是陪领导,一餐饭下来几瓶飞天茅台都得扛住,没办法,中国的酒桌文化就是如此,迫于生计,碍于人情,每一杯都有不得不喝的理由。
所以我喝酒的功夫倒真不是吹嘘,大学时期就初露端倪了。
从那会儿起我就常喝二锅头,喝了几杯,跟个没事的人似的。
于是至此之后,叶君坤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白开水”
,意思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
多亏了他乌鸦嘴,这个外号让我顺利进入一路攀升,并且顺利当了部门一把手,喝倒法医界无敌手。
想起这些,鼻子居然泛酸起来,回想我今天一天,到真是酸到家了。
我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酒壶,又斟了满满一杯,也是一口饮尽,心里却觉得痛快了不少。
谁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可我觉得越喝越快乐,越喝越无忧无虑了。
这下倒是把褚英愣了,我笑着道“傻眼了吧我跟你说,你们女真女人能骑善猎,我们汉人女子也不差”
我这话中故意将“你们”
“我们”
几个字说得格外重,没办法,谁让他也总“我们”
“你们”
地说,弄得我老大不舒服了,明显得民族情结在作祟。
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后来“满汉一家”
了,知道“你们”
统一了“我们”
,所以什么民族情绪,对我而言完全没有意义。
他“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越小越大声,“你啊”
我觉得他大约对我无语了,借着酒劲有些上头,变着法儿图开心“堂堂建州大贝勒,居然跑来沈阳逛窑子你可得给我封口费”
“你当我真那么无聊”
褚英酾着酒,目光落在对面的雅座。
对面坐着两个人,也正往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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