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却又安慰自己,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皇太极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做出谋逆之事。
从小韬光养晦,读圣贤长大的他,名正言顺四个字意义远胜过成王败寇。
他深知,即便是靠谋逆坐上了汗位,也会被后世人嗤之以鼻,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深藏不露,谦恭处世,步步为营,扫清前路的障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才是他的招数。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他“塔尔玛的事情难道也是因此,才没能拦下来的”
从前在赫图阿拉,他就一直在隐忍,褚英的所作、大妃的毒手,他皆是心知肚明。
即便是欺负到了他头上,他也无法声张,唯有忍下来。
他不能出这个头,唯有逆来顺受,等待还击的时机。
“她过分固执,我劝过她的。
纵使心中有恨,也不能显露。”
皇太极叹了口气,“她的恨意,落到了别人手中,就成了对付她自己的利器。”
我心生恻隐。
她到底还是对当年大妃和代善杀害了他阿玛的事情怀恨在心。
按照阿巴亥的做派,加以挑拨,煽风点火,要想陷害塔尔玛,简直易如反掌。
区区因为未下轿行礼,就让哈赤下令休妻,未免太过牵强了。
“我听说,塔尔玛当时还怀了身孕”
皇太极沉吟一声,“是不是豪格要你来求情的”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思母心切,情有可原。
母子之间的血脉,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我好声好气地劝道“即便是塔尔玛犯了重罪,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
他面色阴晴不定,见了我这般恳切,才松了口,“那个孩子等断了奶,我会把她接回四贝勒府的。”
我欣慰地问“是个阿哥还是格格”
“是个女孩儿。”
“取了名字没有”
他摇头,面无表情道“这个孩子,是个意外。”
我不知他为何会这样说,但是联想到这六年来,他不近女色,不纳妾室的事情,几乎在建州人尽皆知。
却是心生惶恐。
“去年年中,熊廷弼复略辽东,我曾带兵数次滋扰与明界地,皆无功而返。
后来,神宗派了秦良玉来援辽,更是屡战屡不得胜之后范文程前来投奔,又给我带来了你不告而别的消息。”
他没有我,只是盯着手中所握茶盏,自责地说着“我一时失意,就多喝了些酒”
原来他竟是为此而内疚。
我一面是感动,一面更心疼他的执拗。
没想到我当年一句话,他真的当了真,这样一声不吭地遵守着我们之间的诺言。
“皇太极,开枝散叶,亦是你的职责。
如今你只有豪格一个儿子,若是能跟大贝勒一样,膝下多些子嗣,汗王也会对你多几分青睐。
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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