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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离不好再说什么,回头看着水面渐渐变得宽阔,只觉得人如逝水,永远不知会流向何处,不知会有怎样的聚散离和。
天明时分上岸换马。
苏离离旧伤并不曾痊愈,行得甚慢,到京城时,已是十天之后。
暮色中踏入城门,应文径直用车将她送到如意坊后门,递过一个盒子,道:“你家里现在安全的,且呆一段时间。
我要在城门下钥之前出城,不跟你多说了。
万事小心。”
待他去远,苏离离慢慢转到正街大门口。
苏记棺材铺,恍若隔世。
她伸手轻触门上“有事暂离”
那几个大字,当日祁凤翔嘲笑她的情形历历在目,这一去竟是半年才回来。
她忽然有些急促,连忙跑到后角门,打开门进到内院。
窗棂上都积着浮尘,那张字条子还钉在柱上,让风吹得有些飘飞,洇着雨水打湿的痕迹。
没做完的棺材还是她走时的样子,房间里被褥整齐,桌案蒙尘。
没有人回来。
苏离离慢慢扶着柱子坐到檐阶下,肋骨有些隐隐作疼。
她坐了半天,伸手打开应文给她的盒子。
应文办事素来色色齐备,遇乱不慌。
此时天色已晚,苏离离无处吃饭,盒子里便整齐地码着各色小巧的点心。
另有一张百两银票,聚丰钱庄,见票即兑。
苏离离笑得有些勉强,自语道:“陈北光和萧节这两人的棺材才值一百两么?”
信手拈起一块冬瓜酥,慢慢抿着。
天便渐渐黑尽了。
第二天一早,苏离离泼水扫院,开门营业。
京城在祁氏治下,已恢复了些元气,不似去年鲍辉篡政时的惨状。
但钱庄的生意已在战乱中被掠夺一空,她查了查自己旧年积蓄的银子,只提得出小半。
便将钱提出来,把应文那一百两银子也兑了,到城里木料场上买了些散料,让人拉回家。
又去往日做工的小工那里看了看,有两人还在,便定了工钱,让他们后日起仍每天上午来做工。
只要有棺材做,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
祁凤翔曾笑话说,就她那头脑竟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还没给人卖了。
然而一沾到做棺材,苏离离就觉得自己无比精明,无比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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