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梅和谁好,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换不了银子,这么敬业干什么?”
“不给钱的敬业才是真敬业啊,你不能这么物质!
小麦,你就开开金口嘛。”
我哼了一声,“要让我提供她的信息,可以啊。
十万块一条,这就是我的价码。
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真是的。”
小缪在不满意中挂了电话。
如果说,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进了娱乐圈。
只要是同一个地球上的人,就不可能不碰头。
我进社伊始,那时的凌若梅还不是大红,我也没什么这圈子的意识,有一天,我俩去吃麻辣烫(天晓得,我们到底有多么学生气),刚好碰上我同事。
结果十分不巧,她在结账的地方遇上了凌若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凌若梅没防备就答应了,再一看,这人并不认识,凌若梅拉着我就走。
我正低头在包里翻纸巾,听见有人喊“小麦”
,我抬头,这么着被人发现。
于是,凌若梅成了怎么也绕不开的问题。
我不写,但我不能管住我们社别的同事不写。
有时同事搞得独家新闻,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和凌若梅解释。
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从来没有透露过一点信息。
我第一次和凌若梅解释的时候,她哈哈笑,“没事,”
她说,“小麦,如果我对你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那我们何必认识这么久?”
我那莫名的愧疚就在她的笑容中得到化解。
但有些时候还是很尴尬,因为有些事情实在是知道的人不太多。
我对我的职业充满抵触,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
我讨厌这个工作,因为它写我的朋友,也让我时时有负罪感。
眼前也一样。
我既伤心于这个新闻,又在心里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快让这两人给闷死了,快让这两人憋得我想去写个巨雷的文了,像《暗色》那种的。
☆、第六章年华是你用来去爱一个人的(一)
在肯德基的引诱下,我啃了自烧伤后的第一只鸡腿儿。
当然,有第一只就有第二只,两只下肚,心满意足。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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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