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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此时人已清醒,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奕洛瑰,尽量保守地回答:“这要经过实地勘察,才能答复陛下。
盛乐城外有河流吗?”
这时奕洛瑰半抬起头,看着滂沱的雨水在安永的胸骨之间汇成一涓细流,不禁忘情地喃喃道:“有……”
“那么……因地制宜,大概不难。”
安永喘了一口气,从奕洛瑰怀中挣脱,起身收拾好衣裳,将湿透的长发胡乱绾起。
奕洛瑰看着安永笨手笨脚,不由嗤笑了一声,拽过他帮他重整发髻:“你瞧你这样子,有什么资格笑我们被发左衽?虽然还蛮好看……”
奕洛瑰后半句赞语太过亲昵,让安永微微蹙眉,一等他放手便立刻退后了几步,低着头等候发落。
奕洛瑰冷眼看着安永又恢复常态,颇有些不快地嘲讽道:“既已屈服,何必又故作姿态。”
安永被奕洛瑰讥刺,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才摇头:“陛下,微臣并非故作姿态。
屈服是真,心有不甘也是真。
不作谄媚之色,是因为这具崔家人的皮囊里,还有灵魂。”
奕洛瑰闻言挑唇一笑,笑过才惊觉这一笑的后味如此苦涩,竟使自己张嘴挢舌,口不能言。
他只能挥挥衣袖示意安永离开,偏又在看见他赤着一只脚时,终于让这苦味扎进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
他立刻拂袖大步流星地离开,冷着脸一路回到承香殿时,却发现哥哥尉迟贺麟一直都在殿中等候自己。
“哥哥?你怎么来了?”
奕洛瑰用柔然语纳闷地问,有些烦躁地扯开衣襟,将湿衣一件件脱去。
“你上哪儿去了?”
尉迟贺麟面带怒容,碧绿的双眸紧盯着奕洛瑰,不悦道,“我在这儿等了你许久。”
“没去哪儿,随便走走,醒了醒酒。”
奕洛瑰说罢伸了个懒腰,又松了松筋骨,当着哥哥的面大咧咧地走进殿后浴室,全身赤裸地跳进浴池。
“你别打马虎眼,”
尉迟贺麟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冷眼看着泡在池中发懒的弟弟,皱着眉责备,“你怎么又把那个人弄到身边?别忘了我已经提醒过你。”
奕洛瑰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几下游到哥哥脚边,仰着头对他解释:“我只是要驯服他。
这和驯服一条狗,一只鹰,或者一匹马,没有什么分别。
你就别担心了……”
“驯服烈马或鹰犬,为的是骑猎所用,你要驯服他一个人,又是为了什么?”
贺麟紧盯着奕洛瑰,不容他如此敷衍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说对他没有私心吗?”
尉迟贺麟的质问让奕洛瑰一时语塞,沉默了半天竟寻不到答案,只能闷闷背过身去,避开了哥哥的目光。
贺麟望着弟弟倔强的背影,两眼中尽是伤心之色:“弟弟,你可知道,身为祭司最不幸的是什么吗?”
奕洛瑰闻言双眸一黯,闷声问:“是什么?”
“是明明知道你的前方有泥沼,却只能看着你一步步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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