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身子虚着,如歇两,等水退尽了,再走也迟。”
与她同留在此车夫也跟着劝阻,虞长宁无奈,只好听话地留了下。
而九瞻得了虞长宁线索,将目光锁在了隔壁杭州。
因与明州相反方向,受水阻,皇城司一行便早早地离开了。
一连过了两,洪水总算退去了。
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洒下一片金黄。
虞长宁走出房间,看着磷光投向檐角,顺着廊柱倾泻而下,消失在一池碧水中。
枝头雀鸟唱,花叶随风而落,一切又变了从前生机盎然模样。
她告别了别院诸,登上了明州马车。
只马车刚出余姚,就在县城门口被拦了下。
虞长宁打起车帘,意外地看见了胡子拉碴,下青大爷虞敏忠。
他如今副沧桑模样,丝毫往威风做派。
“大伯父在此?今用上衙吗?”
车夫忙替主答道:“主君告了假接娘子家,昨夜用过晚膳便出门了。
因水未退,只好在十里外山坡上守了一夜。
如今洪水退去,就马停蹄地往余姚县赶,想到正巧遇上了娘子。”
虞敏忠此刻双目盛血丝,瞧着比往了许多。
他一双疲惫堪睛停在虞长宁身上,细细看了一圈,见她一切安好,才收去了中担忧,转而被愤怒取代。
虞长宁想到他竟会如此担心,她以他并待见自己。
“大伯父,您受累了。”
“随家!”
虞敏忠冷哼一声,上了自己马车。
两架马车一前一,向明州赶去。
迎凤巷虞府内,一家子都在前厅里等着,就连年近七旬夫也一脸焦急安地坐在主位上,睛一错错地盯着门口方向。
直到虞长宁身影绕过影壁,出现在众面前,夫才捻着佛珠,道了句“阿弥陀佛”
。
青黛和辛夷更迎了上。
辛夷见她无恙,才将心里话一骨碌吐了出,“婢子担心坏了,偏偏路好走,大爷准女眷们出门,否则婢子早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