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秋这时候不和蔼了,吼了一句:“张山,出列。”
人群里“啊”
了声,张猛慢了半拍出来了,被许平秋训斥了两句,接着问身份资料内容,回答得结巴了不少,又被训了几句。
接着又挑着李二冬问,这货倒没犯错,那事挺好记。
跟着又听许平秋喊了句:“余小二,出列。”
余罪下意识地踏出了队列,许平秋面无表情地问着:“姓名?”
“余小二。”
“年龄?”
“二十二。”
“几进宫了?”
“二进宫。”
“犯什么事了?”
“抢了两个钱包。”
“以前犯什么的事?”
“抢电单车,劳教两年。”
这问着的时候,后面有人低声笑了,众人发现就数余罪的好记:余小二、年龄二十二、二进宫、抢了两个钱包、前科是两年劳教,简直像悲催故事里的弱智主角一样,所有的行为全给标注了一个“二”
字。
准备的时间并不多,外面不知来路的警察根本没有等候太久,挨组进去提人了,于是或单人,或两个一组,众学员戴着铐子被面无表情的警察带上警车,七辆车,载走了十个人,鸣着警笛呼啸而去。
训练大厅顿时显得空荡荡的,许平秋在收集着十份招聘书,回头招呼着林宇婧,把那几份杜撰的资料销毁,而他像是颇有感触一般看着十份聘任书。
他悄悄地把余罪的聘书收了起来,把其余的交到高远手里,嘱附着回岳西省的事宜。
好像不对,这事里有蹊跷,高远出门如是想着。
果不其然,许平秋刚走,杜立才带着其他两名队员就来了,任务是把学员存放私人物品车的中巴开走,而且五个人是不同的去处……
诡变未料
严德标和豆晓波是被一起铐走的,车里有一名警察,兼看守和司机,三十多岁,边开车边听着音乐,一边还哼哼着,那语音太拗口,像舌头卷着发音一般,就鼠标和豆包超强的记忆,也仅听得懂几个音节。
豆晓波脸上表情变着,在说话了:“唱的是黄梅戏,靠,还是天仙配。”
听明白了,不过很意外,好歹是押解人犯嘛,怎么搞得像出来游玩,鼠标脸色动动,在“说话”
:“是不是没那么凶险,逗咱们玩呢?”
“谁知道呢?不过一个大处长,不至于闲得和咱们一样蛋疼吧?”
豆晓波不相信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
鼠标的表情在说道着,“把哥们儿扔滨海混了四十天,不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