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做什麽了?”
李衡把身子往前一倾,一股酒味冲死人。
就说怎麽李衡的脸这麽红呢,敢情是灌了好几杯。
巩青赶紧把身子往後退了退。
“你还喝酒了,一嘴的酒气?你不知道学校------”
“不知道!
!”
吼完李衡一下笑了起来,声音尖利而凄厉“我他妈的才不管学校的什麽破事,你刚才不是问我做什麽了?你不知道我做什麽了,你说我还能去做什麽,我还有什麽没做过。
爱,做------爱------了,喜欢听洋文,就是MAKELOVE,难听一点的就是我被人操了。”
巩青脸一下子僵了,手里的钢笔尖一下戳进了桌子缝里,盯著李衡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知道怎麽做吗?”
李衡的脸一下花了,把手肘撑在桌子上,左手圈,右手出手指。
“就这麽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就差一个马达就成了全自动的了,好玩不好玩,不过我觉得这对於你来说不是难事,弄个小电机对你太小儿科了。”
你简直太胡闹了。
巩青好半天才想出一句勉强算得上师道尊严的话,可他还是说不出口。
“知道他是谁吗?东城公园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他给我递了根烟,然後我就跟他走了,他那儿又黑又粗真他妈的恶心人,班主,你想不想试一试,你上次不是和我一起洗澡,我刚脱了衣服你就硬了,你那儿很大很漂亮我喜欢,想不想试试很好玩的。”
李衡这时才显出了醉态,刚扶著桌子想站起来,人不知怎麽的一下溜地上去了。
李衡抓著床沿想爬起来,可身体照样控制不住直往下溜。
李衡边挣扎嘴里还不停,“你说你是直的,我信,你就是见了男人的屁股那东西能硬的当杆子使,我信,抽屉里锁著男人图片你说是别人的,我也信。
你直去吧,好好的直去吧,最好直得连肚子里的肠子都不拐弯了才直的更彻底。”
巩青静静地站著,等李衡第三次溜下去,巩青才一把扯著李衡的胳膊一拉一扯狠狠的把他掼在地上去了。
“玩,怎麽不玩死你,喝,咋就没喝死你。”
李衡仰躺著,看著天花板,都一样,博士生的宿舍和他挤了七个人的宿舍都一样,天花板真他妈的脏,一片黄一片黑的,像糊了好几坨鼻涕一样,真恶心人。
“有烟吗?”
李衡就著躺著的姿式向巩青伸出手。
巩青‘啪’的一巴掌把李衡手打下去。
走过去看了看那个甑亮的光头,再看了看两只耳朵,想了想还是拽著李衡那件奇形怪状的风衣领子把他硬拉了起来,再往後一推,李衡就摔他床上去了。
“操!”
李衡惨叫一声,手捂著後面,身体呈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著。
巩青撇了眼李衡面无表情,走过去把李衡的腿一扯平,身体一翻让他翻趴著,就去解李衡的裤子。
李衡猛地去打巩青的手,巩青死死地按著,李衡用力的把手拽出来抓住了巩青的手,“别看。
我求你别看。”
巩青转手捞著李衡的手腕关节一扭一斡,“啊”
李衡惨叫一声,痛的脸皱在一处,身体抖了好几下,想骂都骂都出不来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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