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他的话,我沉默了,透过木条封的窗户,我看见,这深冬的山林,夜色黯淡,氤氲的山间,这个男子的背影有些寂寞,有时候别强迫他人说真话,他的行为就是答案。
幽幽的一阵山风穿过,月亮时隐时现,婆娑的叶间月影。
我转过头对他说:“你帮我去和他们说,去拿想要他们想要的,我想回家了给奶奶熬粥了,我奶奶重病在床,我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那男子看见月色皎洁清冷,照见面前的少女娇美的脸庞,身处逆境中,神情淡然,赤子之心,着实让人动容。
那男子说:“他们想要的是整个方远集团,你也舍得吗?”
我说:“我一出生,父母就车祸离世,这世间,唯有亲情才是我唯一想要守护的。”
那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走出木屋,对守在门外的人,交代地说:“不必绑着她,只要她不走出这间木屋,让她自由待着就行,你们全部木屋外守着就可以了。”
我在这间木屋到处走着,看到桌上放着绷带和消毒酒精,我走过去,用酒精将手上的伤口消毒并绑上了绷带,眼下的情况,我也只能坐以待毙了,我就靠在木床上休憩了。
第二天,姜子城给陈怡打电话了,这时电话是陈柏霖接通。
姜子城胜券在握地说:“陈伯伯,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她在我手上,我想要方远集团的继承权。”
陈柏霖抑制内心的愤怒,冷静地说:“你应该知道方远集团不是我给你,你就能守得住,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百年的方远集团能够屹立不倒的,你以为靠得是什么?”
姜子城说:“我不管方远集团靠得是什么,眼下我只要继承权,要不然她就不用回去了。”
陈柏霖紧握双拳击打在桌子,桌子深陷了进去形成一有弧度的半圆的凹洞。
陈柏霖说:“好,给我一天的时间,整理文件需要法律程序。”
姜子城说:“好,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傍晚,我需要看到继承人的法律文件。”
姜子城挂掉电话,姜子城喝着手中的红酒,心中无比期待明日的到来。
陈柏霖神色阴沉地走进书房,关上房门,打开暗门的开关,走了进去了,依旧在椅子上,用桌上的座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陈柏霖着急地问:“长者,我知道这时不应该给您回电话,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姜小暖找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沧桑的声音:“已经绑架了姜清华了,你已经有谈判的筹码了,姜小暖被绑架的具体地点已经找到了,只不过救出她需要点时间,最晚明晚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陈柏霖说:“请长者,一定要确保她人身安全,我感激不尽。”
陈柏霖这一生从未恳求过人,今日为了姜小暖,伏小做低地去请求人。
老者淡淡地说:“我们的使命,我会牢记,规矩你也得守。”
陈柏霖说:“我知道,拜托长者了。”
我在木屋待了一整天,夜幕降临之时,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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