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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从秦眠眠处打探,只听到了更为离谱的传言。
据说,全庄的人都知道那个故人将斐然殊先那啥再那啥,的事儿,只不过庄内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斐然殊被骗了身子,如秦眠眠,另一派认为斐然殊被骗了感情,如承影。
难怪庄里连洗衣服的婆子瞧她的眼神都不对,就不晓得婆子是哪一派。
唉,造孽。
她身为一个修道之人,果然不该长得这么美。
红颜祸水。
不过这些人眼睛长着出气儿用的吗?故人号称二十八,她看起来顶多十八好吗?
妥妥不是同一人。
嗯。
啪嗒。
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
如果不是一个人呆着太无聊的话,行歌是不会抬头的。
院中无名树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华服少年。
“少年,算命吗?”
行歌道。
少年高挑起眉,“你不问我是谁?”
“不问你会打贫道吗?”
行歌问。
“那倒不会。”
少年答。
“那就不问。”
行歌招了招手,要他下来。
少年噘着嘴嘟囔了句什么,拍了拍屁股一跃而下。
靠得近来,行歌才发现,这位少年生得粉雕玉琢清秀可爱,隐隐还有些眼熟。
“小公子气度不凡,非富即贵啊。”
行歌道。
“哦?从哪里看出的?”
少年微眯着眼,目中流淌着与外表不符的淡淡魅惑。
“从你腰间的盘龙玉佩。”
行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