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推过去。
“柳先生瞧不上耀儿的字,你有办法吗?”
他喝了一口茶,差点被粗涩的口感呛到,放下茶杯。
“陆大人写得一手狂草,多少学子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
耀哥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教几日,一定有所长进。”
她早就料到,他为了这事来的。
“我擅长狂草,教不了耀儿。”
陆正涵心神一定,理所当然道,“你和柳先生交情非浅,若你为耀儿说两句好话,柳先生应该会破例收下耀儿。”
他的行楷实在上不得台面,这才专攻狂草,博得一点美名。
沈昭宁的唇角噙着一丝讥讽的冷笑,“若柳先生是那种会徇私的人,清正学堂还是如今名满洛阳城的清正学堂吗?那些皇子公主、权贵公子早就塞满了学堂。”
“再者,我是卑贱的庶人,柳先生再念旧情,也不会为了一个逆臣之女破例,砸了自己的招牌。”
“陆大人还是另寻他法,恕我无能为力。”
陆正涵看着她嘲意满满的嘴脸,怒火直冲天灵盖,冷厉道;“你就是不愿意帮,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看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的模样,疾言厉色地拍案,“沈昭宁,你是大夫人,耀儿是你的嫡子,你有责任管他的学业!”
“陆大人抬举了,我是逆臣之女,是庶人,没资格管耀哥儿的学业。”
沈昭宁的脸庞布满了苦涩的自嘲,“耀哥儿是陆家的希望,倘若跟我扯上关系,哪里还有前途?陆大人三思。”
陆正涵气得脸红脖子粗,陡然握住她的手腕,“你回府已有数日,还口口声声地叫我‘陆大人’,你就这么怨我、恨我吗?”
怨他三年前不曾查过,就认定她是毒害耀儿的凶手。
恨他把她送去乡下庄子,三年间不闻不问,让她遭受了那么多欺辱。
“陆大人说笑了,一介庶人没资格怨恨。”
沈昭宁清澈的眼眸越发的冷漠疏远,“我有自知之明,在陆家要谨小慎微,就算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要咽下去。”
“若你当真这么想,会发生这么多事吗?”
隔着广袂,他依然感受到她手腕皮肤的伤疤与粗糙,心口忽然一抽一抽的,“无论你对我有多少怨、多少恨,耀儿必须进清正学堂,你不帮也得帮,这是你身为嫡母的责任!”
陆正涵斩钉截铁地说着,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沈昭宁清冷地看他须臾,无奈地答应了,“明日我去清正学堂找柳先生,至于他是否愿意,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不必去,柳先生不会徇私。”
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破釜沉舟地眯眼,“你教耀儿练字,一个月为限,耀儿的字必须有所长进。”
“陆大人你疯了吗?”
她惊了,完全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
“你在秦老的教导下练字一年,练就一手娟秀小楷。
当年秦老如何教你的,你便如何教耀儿。”
陆正涵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柳先生出了名的严苛、刚正,必定不会为了她而破例。
若耀儿能学到她的字一二分,便能入柳先生的眼。
沈昭宁看不懂他了,他是给她挖坑,还是真这么想?
三年前,他认定她毒害耀哥儿,凶狠地踹她一脚,杖她二十,把她扔去乡下庄子。
如今,他把亲儿子交到她手里,要她管教。
还有比这更荒唐可笑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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