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亭:“!
!”
赵闻竹微微一笑,作揖道:“冯宗主识得大体,日后定有所成!”
他起身,吩咐道后来的几位弟子:“你们帮忙把东西抬过来吧。”
几名弟子一阵忙活,抬来了一个巨大的木箱。
赵闻竹将箱门一掀,里面赫然垒满了上品灵石。
冯文圣顿时看直了眼。
赵闻竹微微一笑,又从袖中带出一件法器来:“冯宗主,此物乃家父的藏品之一,名为掷火流铃。
想必宗主听过此物大名——当年家父成名一役,靠得便是此物寻得了妖魔踪迹。”
“若是宗主答应不再对时轶出手相助,事成之后,此物便可赠予宗主。”
冯文圣盯着赵闻竹手上的法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来来来,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他把手上的药袋往赵闻竹手上一抛,自己则扑到灵石箱上,美滋滋地开始数灵石,“一双、两双……哇闻竹小友,你们宗门可真大方……三双……”
“宗主客气了。”
赵闻竹语气恭维,面上却是难掩的轻蔑。
他扯开药袋,朝里一看:“怎么是药材?那时轶受伤了?”
“啊,对。”
冯文圣忙着数灵石,含糊道,“是啊,他受伤了。
你们赶紧把他逮走吧,省得他事后来寻我的麻烦。”
谢长亭:“……”
他总算是想起了这回要紧事。
他的雪莲!
自己连睡个觉都能将魂魄睡出窍去,若是日后,神魂仍然这么不稳,恐怕会成为他修行路上的一大阻碍。
谢长亭当即立断:他要将雪莲拿回来。
可此刻雪莲在药袋中,药袋被赵闻竹挂在腰间,周围有足足一十九人,下到金丹,上到合体,他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如何将雪莲取过来?
一旁的人声仍在继续,飘在他耳边,似有似无。
“他当真受伤了?”
赵闻竹怀疑道,“我兄长近日闭门不出,也未听他说过那日的细节……不过若是谢长亭为他挡了一剑,那想必是他趁此反击时伤了那人。”
他冷笑起来:“难怪他要掩藏踪迹,躲在这荒山之内。”
有弟子开口道:“闻竹师兄,时轶当真会将那谢长亭的尸首交还给我们么?”
赵闻竹很是不屑:“不然呢,他留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过是为了羞辱我门罢了。”
“我看未必。”
赵复却忽然开口道,“小侄,你可否听说过一类人,不喜活人,专爱同那等面容姣好的冰凉尸首,行那档子事……”
赵闻竹闻言,顿时面露嫌恶:“当真?作弄尸体能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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