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越看陈昭越满意。
他本来还担心陈昭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会心生骄纵,加上又是反贼出身,心气或许会桀骜不驯。
没想到陈昭出乎他意料的稳重。
如今天下局势随战乱频发,可汉室气数未尽,不宜操之过急,能安心沉下心以备乱局最好。
只是黄巾军却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沮授思索他应当找个时间和主公谈论一番天下大势。
陈昭又带着沮授在营帐中转了一圈,把赵溪郑进等人引荐给沮授认识,而后就把沮授放在军营中,自己前往县衙了。
张角最近一直把她带在身边,陈昭像一块干枯的海绵一样汲取知识,来者不拒。
就当今而言,天下堪称君主者仅汉灵帝刘宏和大贤良师张角二人而已——从汉灵帝刘宏的荒唐程度看,刘宏作为君主的能力绝对比不上白手起家的张角。
县衙外的道路上偶尔有几个头带黄巾的黄巾将领,地面上坑坑洼洼,但是很干净。
每日都有庶民自愿扫洒,表达对大贤良师的崇敬。
张角在朝堂上的名声有多坏,在民间的名声就有多好。
即便最为贤明的君主,在信众的狂热程度上也难以与掌握宗教的教主相抗衡,更何况汉灵帝刘宏还是那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
路过都要唾一口的昏君。
走进内院,陈昭遇上了步履匆匆的张梁,从张梁难看的脸色上陈昭能看出来黄巾军应当是遇到难事了。
“我得到消息,朝廷大军已经出发平叛了。”
屋门推开的声音和张角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墙上挂着一副巨大舆图,张角背对陈昭站在舆图前,语气平静。
他扭头看向陈昭:“你认为谁会是主帅?朝廷会兵指何处?”
这段时间张角经常用询问的方式考察陈昭。
尽管没有系统学习过师范,可弟子满天下的张角在数十年的教徒时间里已经总结了一套能够行之有效提高教学互动性的法子,那就是随机提问。
比随机点名更不幸的消息是,张角对陈昭的授课是一对一教学,也就是说每次被点到的名字都是“陈昭”
。
“北地太守皇甫嵩担任主帅,兵锋直指颍川,可对?”
虽是疑问句,可陈昭的语气十分笃定。
张角面上略过一丝赞扬:“为何?”
有的老师只要结果,有的老师要结果还要步骤,张角都不是,张角既要结果步骤还要延伸扩展和感悟总结。
有史书和这段时间的学习打底子,陈昭沉思片刻就组织好了语言。
“八州、数十万人,一夜之间同时造反,刘宏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事态危急。”
何况刘宏只是纯坏,不是傻子。
“诸将之中,以边将最勇,边将之中,又数西方边将最勇。
皇甫嵩近年来风头正盛,先前刘宏又解除了党锢,刘宏相信皇甫嵩勇猛忠诚,士人相信出身士族的皇甫嵩领兵能扩大士族声威。”
陈昭道,“所以会是皇甫嵩。”
东汉皇帝寿命普遍短促,汉灵帝刘宏之前的十位皇帝中,仅三人享年超三十五岁,而未及十五岁便夭折的就有四人之多。
皇帝年纪小,就会造成主弱臣强的局面,所以活得稍微长一点的汉桓帝和汉灵帝就拼命打压士族。
党锢之祸,就是汉灵帝弄出来的,刘宏信任宦官迫害大臣,被捕杀流放、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士人和帝王矛盾进一步加深。
这次黄巾造反把刘宏着实吓住了,刘宏为了镇压黄巾起义亲自解除了党锢。
那士人肯定要趁机推举自己人上位,皇甫嵩正好满足出身士族又能征善战两个条件,他担任主帅符合士人和帝王的双方利益。
“至于为何会先对颍川用兵……颍川离洛阳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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