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别……”
被他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的他最爱的女孩开始用脚踹他,踢得他“嘶”
得一声皱起脸,捂着腿滚到了另一边。
“妈的,说你是狗东西你真属狗是吧?一天亲个八百遍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
她骂了句脏话:
“你舌钉刮得我舌头很痛!”
但是他笑嘻嘻地装傻:
“那你想让我把它取下来吗?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得你自己来取了。”
她从床上直起身,用手背擦过被他舔得全是口水的嘴唇,无语道:
“取下来给你用‘万象’吗?那我今晚不用睡了。”
“起开,明天的作战计划我还没审。”
已经是成年人体格的狗东西在床上转了一圈,长臂一揽,手横跨在她腰上,头则埋在她的腰后,吐出的热气惹得她腰间麻麻的。
“你拿过来审嘛……”
他开始耍赖撒娇,而她就是吃这一套。
最终两个人以很诡异的姿势一坐一躺,坐着的人把一叠纸放在躺着的人脸上翻阅着,而躺着的人呼吸不畅吹着纸页波动,手臂还要不屈不挠得抱着坐着的人的腰不放。
虽然他在闹,她在烦。
但那时候确实谁都想不到后面会发生的事。
谁都想不到,他们二人最后会迎来那样的结局。
……好想你啊。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白发男人坐在照射不进一丝光的客厅里,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拿着一张旧照片,照片边缘都已经变得圆润不割手,想必应该有人亲自用手打磨了很久很久吧。
他惨白的手指慢慢地划过照片上一个人的脸庞,透过那被时间定格的过去,再去轻柔抚摸那人的脸。
可能她还会突然侧过脸来反咬一口,然后说道:
“又发什么神经?”
滚落的泪水打湿了那笑着的脸庞。
“爱哭鬼,又哭啦?”
即使过去了五年,这个空间里还是留存着很多她的痕迹,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但那是什么味道呢?
他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敢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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