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宝珠与宝瓶也自一旁的冰鉴里取了冻好的冰碗奉上。
夏日里,新制的冰碗丝丝冒着白气,散着时令瓜果特有的甜香。
棠音舀了一匙放入口中,顿时便觉得通身的暑意散了大半。
一双杏花眸也随之微微弯起。
昭华却不用冰碗,只托腮望着棠音,饶有兴致道“你们这一去便是几个月,可遇到什么新鲜有趣的事了快与我说说。”
棠音搁下了冰碗,抬目了,见方才引路的小厮已经退下,亭中只有他们四人,而演皮影戏的戏班子立得远,想来是听不见,便微颔了颔首,放轻了嗓音道“我们在扬州城的画舫里,遇见了一位故人。”
“扬州城的画舫”
昭华抬了抬眉,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时间禁不住笑出声来,“我的好音音,这是盛京城里的曲子不够你听,这一曲牡丹亭都听到扬州画舫里去了”
“这都多久的事了,你还拿来取笑我。”
棠音横了她一眼,也笑道“还想不想知道了”
昭华也笑“与我卖什么关子呢还不快告诉我。”
棠音也不瞒她,只笑道“我在扬州城的画舫里,见到端亲王了。
他抱着柄琵琶,自弹自唱自饮酒,倒是比我们这些困在盛京城里的人都要自在许多。”
“五皇兄在扬州住得惯了,在京城里总觉得拘束。
如今回到扬州,也算是如鱼得水,连我都觉得艳羡。”
昭华托腮想了一阵,又道“说起这个,我前些日子倒也遇到一位故人。”
她说罢,却未立即说下去,反倒是略停了一停,下意识地抬目了李容徽一眼。
李容徽原本在一旁听两人说话,见昭华一副话里有话的模样,非但没有回避,反倒弯唇对棠音笑道“棠音可还有什么我不认识的故人吗”
棠音也有几分讶然,略想了一下想,便也笑问道“你怎么也卖起关子来了是哪位故人,快与我说说。”
昭华笑了她一眼,红唇一启,吐出三个字来“陆锦婵。”
棠音一时倒没回过神来,只垂眸想了一阵,这才讶然道“我记起来了是当初嫁到东宫里那位陆姑娘”
“已经不是嫁到东宫的陆姑娘了。”
昭华挑眉道“前几日里再嫁了,嫁了当朝二品,虽是续弦,但好歹也算是正妻,也不算是低嫁了。”
“这样。”
棠音笑应了一声。
昭华等了一会,没等到下文,一时有些诧异“怎么,你在扬州城里听过这事了”
“不曾。”
棠音答道。
昭华闻言愈发诧异“那你怎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冰碗里的碎冰渐渐化了,于碗壁凝出淡淡一层水雾,棠音以小银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杏花眸微微弯起“虽不曾听过,但距离当初东宫出事,已过去十年之久,她另嫁他人,也并非什么奇事。”
许是此事真的过去得太久,如今棠音再提起东宫二字,心中也无太多波澜。
而她身侧,一直屏息着她神色的李容徽见了,眸底的暗色无声散去,渐渐铺上笑影。
顺手自一旁的银盘中拿了一个新贡的橙子过来,亲手剥了,又细细去了上头的经络,这才递到棠音的唇边。
棠音方下意识地垂首轻咬了一口,还未咽下,便听旁侧的昭华托着腮笑道“这个时节的橙子可酸得很,我便是这样远远着,都觉得快倒了牙了。”
“你又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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