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普办公室,谢西然接到温助理的内线电话,说是采访他的许记者已经到了,问他是要在会议室接受采访还是去楼下的咖啡厅。
谢西然想了想说:“你叫她来办公室。”
许知楚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采访到谢西然,进办公室前十分谨慎地整了整着装才走进去。
谢西然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大片的玻璃漫溢着天光,地毯是保守中性的米色,办公桌上立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滑稽地顶着学士帽的照片。
“许记者,请坐。”
办公桌后的男人一如她想象得温文有礼,许知楚刚触上对方深邃的眼眸,心跳就不自觉加快。
但她绷住脊背,保持着体面的微笑,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失态。
谢西然英俊,富有,高高在上,他一定见过太多仰慕的眼光,所以她更不可以泄露自己的卑微和钦慕,她希望他能对她刮目相看。
这次采访稿是双方提前沟通过的,谢西然的秘书全权把控,自然没有什么出格的问题,谢西然应对自如。
他的嗓音很温和,带点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每一次轻笑都震得她胸腔发颤,许知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许记者,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他看了一眼手表,他们已经连续采访两个多小时了,他从容地吩咐温助去给她递一杯水。
这种不露痕迹的细心观察令许知楚更加紧张,他看似随意,专心于采访,实际上不曾落掉她的每一个微小举动,悄无声息地掌控着局面,这是他长期与人打交道积累出来的能力。
接下来又是一段冗长的采访,许知楚一直努力表现得谦卑而不失优越,力图给对方留下最好的印象,可惜他一定见过太多青年才俊,并不会将她的小聪明放在眼里。
“最后一个问题,”
许知楚合上采访本,“据我所知,您建立安普慈善基金会,每年资助上百名贫困学生,您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慈善事业?”
这是采访稿上没有的问题,旁边的温助理本想上前打断采访,但谢西然抬手制止了一下。
许知楚紧张地等待,她越过了安全线,手指不安地蜷起,极力保持镇定,迎上他那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
谢西然说:“至少有三个理由支撑我坚持慈善。”
“首先,这个社会很不公平,极少数人占据了大多数的财富,我既从中获益,自然应该回馈于民,身为企业家我也有这样的社会责任,权利与义务从不分家,我享受了少数人的权利,就应为大多数人谋福祉。”
这是一番客套的说辞,但许知楚丝毫不怀疑它的诚恳与真实。
他接着从容道:“其次,于我个人而言,慈善是一份薪火相传的事业,许记者应该了解过,我出生在泉城的一个贫困人家,高中时家里遭受了一些变故,一度面临失学的危机,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士帮助了我,才使我衣食无忧地完成学业,实现人生的跃迁。
我是一个知恩的人。”
“您刚才说有三个理由,第三个是?”
“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是那位资助您的女士吗?据我所知她是南大的教授,你们是什么关系?您做这些是不是在报答她?”
兴奋冲昏了她的头脑,许知楚竟一时失控打断了对方。
温助理不满于她的无礼,谢西然倒是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感,良好的修养使他保持了风度。
他听着许知楚的问话,停顿了两秒才回答:“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一生都在报答她。”
在搜集谢西然的资料的时候,她听闻过一些小道消息,传说谢西然一直爱慕着那位资助他的女士,爱慕到即使她已逝世多年,他仍然甘愿为她不婚不娶。
她不知道那两秒意味着什么,可她察觉到空气里微妙的变化,许知楚心中着急,追问道:“您说您和她没有关系,可我听说您有一位养女,就是她的……”
“许记者,”
谢西然不波不澜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缝隙,他敲着沙发扶手说,“你的功课没有做到位,阿诺不是我的养女,她有自己的亲人和家庭,她每年都会回去和他们团聚,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
...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我,李青,有系统。系统是什么玩意这明明就是替身攻击...
...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雪夜,被堵城外。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萧公子误会。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