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良传统,宋绍臣不好在陆饮鸩面前表现得太过,所以只能用眼神示意兄妹俩不要冷落旁边的客人,苏解意看得好笑,偶尔提一两个话题,一顿饭下来,倒也不至于冷场。
吃完饭宋枕月就早有准备的接到了电话,说老师找她有事,借口要先走。
宋眠风送她到门口,有些气她不讲义气扔下他一个人,伸手扯了扯她的脸:“开车注意安全。”
宋枕月笑嘻嘻的:“长得挺好看的,比以前咱爸咱妈三姑六婆介绍的那些相亲对象的都好看,小哥你把握住!”
宋眠风拍了下她的头:“长得好看你还跑。”
“我又不喜欢。”
宋枕月撇了撇嘴,“再说了,你都没谈恋爱,我急什么呀。”
宋眠风失笑:“咱俩一天生的,我不急,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你不急就成豆腐渣了。”
宋枕月瞪他:“哪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
见她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炸毛,宋眠风弯着唇哄她:“嗯,你也不急。
我家妹妹风华正茂貌美如花,就是一辈子不嫁人我也养着。”
二十七岁,确实是大姑娘了。
那又怎么样呢。
宋眠风心想,他当然希望枕月可以找到一个爱她的人,可如果找不到,也没关系,总归有他宠着,他的枕月可以永远当个小姑娘。
送走宋枕月,宋眠风打起精神回去面对宋父宋母,还有陆饮鸩。
宋绍臣喝着宋枕月泡的茶,老大不高兴的皱着眉头。
宋眠风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陆饮鸩,见他两三句就把话题引到茶上去,哄得宋绍臣松了眉头,突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不过比他年长两岁,却和他的父亲兴趣相投成了忘年交,这个年轻人的身体里像是住了一个苍老的灵魂,叫人有些好奇,也有些,想要更深的去了解探究。
宋眠风安静的坐在一边听两人聊茶,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陆饮鸩。
陆饮鸩很瘦,像是常年病着的人,形相清癯,却并不让人觉得他虚弱。
他精神很好,眼神明亮,面容俊朗,眉如山棱眼似水波,不笑时清冷如月,笑起来时又温润如玉,明明极为矛盾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毫不奇怪。
宋眠风突然就理解了宋父为什么会这么欣赏喜欢陆饮鸩,还特意把人带回家做客,介绍给他们兄妹认识。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换做是他家里有适龄的儿女,他也想把人拐回家,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宋眠风捻了捻指尖,沉寂已久的心,动了。
他有种直觉,陆饮鸩应该和他是同类。
那他,要不要试试?
宋绍臣跟陆饮鸩聊得正兴起,瞥见宋眠风给他倒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