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要给她钱吧?叶校都不知道该不该接受。
接了不合适,不接不礼貌。
她没有立即拆开,问:“里面有多少钱?”
顾燕清:“壹佰亿。”
叶校斜眼瞅他,心口合一吐槽:“津巴布韦币?”
“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
叶校当然是不信的,津巴布韦币最好要按斤称,照这个厚度给她,怕不是太抠门了。
她将信将疑地拆开,是论坛活动的纪念币。
一整套。
纪念币是限量发售的,主办方赠给媒体的数量有限,这些是顾燕清托认识的人搞的。
面额、种类十分齐全,叶校好多都不认识,但是过年收到这种稀有的礼物仍旧很开心,比几百元实际的钱来得有意义。
迷信思想让她相信,今年一定会有个很好的开端,这是个好彩头。
“谢谢。”
叶校妥善压在枕头下面,从床上坐起来,问他:“可是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互赠礼物很麻烦,也是他们不好的开端,但是在这种喜庆的日子做一点庸俗的事情也无妨。
“或者,我给你发一个微信红包。”
顾燕清说:“不用,你已经对我说过不止一次新年快乐了。”
叶校直起腰,眼神闪烁:“这不算礼物吧。”
顾燕清看了她几秒,眼里带笑:“你不是来了吗?”
她就是礼物。
“什么?”
叶校没有反应过来,疑问被堵在唇舌间,他低头吻她。
叶校双膝跪在床上,搂住他的脖子,鬼知道她为此刻已经忍了几个小时了?她对这个男人越来越上瘾,体内生出难以名状的渴望,想占有他。
不仅是想和他睡觉那么简单,她生出了更深层次的情感需求。
他的温度和气息如疾风骤雨般压来,叶校却不能占据主导权,她感觉自己的唇被轻吮了一下,带着湿意,温热。
她的唇宛如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被人在边缘浅尝了一口,甜度适中,没毒,他继续往下品鉴。
卧室的灯不知被谁摁亮,感官分布开来,无限扩大,带着隐秘的羞耻感。
他的吻也变得汹涌,入侵范围逐渐扩张,叶校手指抓住他的领口,却还记得一开始的条件,“你不是说不和我做吗?”
否则她一开始忍得那么辛苦不去抱他是为了什么?
顾燕清把她的手拿下来,扯到身后,扬唇微笑:“我说不亲你了吗?”
叶校挣脱手,去捧他的脸,“你在狡辩,偷换概念。”
顾燕清并不在意她的控诉,笑容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得寸进尺,“我还能做更过分的事,校校。”
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小名,他不也照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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