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灰暗。
“哦,是你啊。”
毫无感情的声音。
脑门子青筋一蹦,陈柏压下火气:“不然还能是谁?”
真是去他爹的,除了自己这个冤大头,还能有谁管你司疆?
司疆没理他,撑着地面坐了起来,低头熟练地解开脖子上的带子。
脖子上有浅浅的勒痕。
陈柏:“你这是干什么?跟自己玩5m?”
“我在做实验。”
“什么实验?如何在火灾边缘试探并且把自己捆住的逃生实验?!”
陈柏指向满屋蜡烛。
司疆随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神情没变:“哦,实验工具,是多了点。”
他起身,熟练地熄灭每一根,然后把蜡块掰下来,堆到一旁。
“……你吃药了吗?”
陈柏问道。
“吃了。”
不止一粒两粒,他吃了很多。
听到答案,陈柏松了口气。
“那就好。”
他实在受不了司疆的慢动作,跑过去把窗帘拉开,推开窗户。
“再闷下去,我就要窒息了!”
司疆被这突如其来的阳光刺中眼睛,下意识抬起手臂。
“你这是什么?”
耳边又传来陈柏大惊小怪的声音。
“你这跟我说是吃了药的结果?司疆,你是不是又恶化了?有没有复诊啊!”
陈柏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拉到阳光下。
手臂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抓伤、咬痕。
司疆挥开他的手,把袖子拉下:“都说了吃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
“实验结果。”
司疆面露疲倦。
“这是我这一周以来的实验结果。”
陈柏嘴角抽筋:“到底什么实验。”
等等,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