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五瞥了一眼东显,“把这个人也带走。”
话音刚落,便有两人过来将东显的手锢住押在背后。
东显不断挣扎着,奈何力气着实敌不过那二人,便朝蔡五怒道:“不知吾等犯了何罪,要你们如此对待。”
蔡五上前一步,“这可是陛下的旨意,至于犯了什么罪,你们心里自然清楚。”
一宫内的宫女连着内侍约十几人被撵到一处,蔡五数了数人数也齐了,便道:“行了,差不多了,都老实点儿,跟儿后面走着吧。”
已转过了半个身子,却听见一声音冷冷道:“怎么,还没问过主子就要带人走?本宫还不知道这宫里还有这样不懂礼数的奴才呢!”
慕容瑾尚未束发,一头墨发散下却无半分慵懒,一只手背在身后徐徐走来,反倒给人不可直逼的气势。
蔡五看见是慕容瑾,连忙道:“殿下,这是陛下的意思。”
奇怪,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陛下的意思?”
慕容瑾问道。
蔡五直起身板道:“确实是陛下的意思,殿下若不信自可去问。”
慕容瑾冷笑:“是么?陛下可有让你等不必理会主子的存在,直接闯进来抓人么?”
蔡五也不回答,只道:“奴才们也是奉旨行事,还望殿下莫要为难了奴才们。”
“也就是说,没有咯?”
蔡五:“这......”
慕容瑾语气又重了几分:“我只问,有,还是没有。”
蔡五这才躬下身子,“没有......”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你今日犯下了何罪?”
那蔡五只道皇后已去,如今这四皇子只不过是个失势且不受宠的皇子,况又只是的孩童,所以便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看来却是个不好待的主儿。
“回殿下,奴才愚笨,不知犯了何罪。”
慕容瑾轻哼一声:“好个不知。”
便转过身去,“本宫知道你们这些奴才心中是什么心思,可即便本宫再怎样失了权势,只要本宫一日是皇四子,便轮不到你们这些狗奴才来欺。”
慕容瑾把话挑得很明了了,他再怎样也是皇帝之子,皇家的威信是不容怠慢的,他也不是好欺的。
蔡五自知此回惹了事,连忙跪下磕头:“奴才知罪,还望殿下从轻处置。”
慕容瑾微微侧头,“你方才不知不知么?现在你倒是说说,何罪啊?”
“目中无主之罪。”
“那按理,该如何处置呢?”
蔡五痛苦地闭眼:“死罪——”
慕容瑾向蔡五靠近几步,笑道:“这便好了,刑事房的人理应知道这些的,那么……”
“殿下——奴才知罪,还望殿下饶了奴才一命吧。”
慕容瑾柔声道:“既然都知罪了,又何必求饶呢?”
蔡五绝望地将头磕在地上,“奴才这便去领罪。”
“这倒不必了,今日我这宫里刚见了血,逢着年节,本宫也不愿杀戮,你自去领五十个板子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内院,“你把本宫的人都带走了,自然也该带些人来不是?”
“是——”
待慕容瑾进屋后,蔡五才敢起身,对一干宫人厉声道:“都跟着,规矩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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