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晋朔帝低声问。
“尚可。
就是觉得腰酸。”
说罢,钟念月便抵着那椅子扶手,向后仰了仰,像是想要将腰弯一弯,缓解一下不适。
晋朔帝却是看得眼皮一跳。
她那腰柔软得很。
一折下去,便似那易摧折的花。
晋朔帝想也不想便又伸出手去,托住了她的背:“当心摔下来。”
钟念月:“陛下别动。”
晋朔帝站定了,低头垂眸去看她:“嗯?”
钟念月仍旧仰着头,方才被热气蒸腾过的面容,这会儿好似飘着几朵红霞,更衬得唇红齿白,说不出的娇美。
她道:“陛下便这样扶着,我下下腰就舒服了。”
晋朔帝:“……”
一旁的宫人俱都哭笑不得。
敢拿陛下当桩子的,真是独这一份儿了。
钟念月下了好一会儿的腰,这才觉得舒坦多了。
她直起身来喃喃道:“我感觉自己把血都逼回去了一点……”
晋朔帝嘴角噙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分哭笑不得。
“要是有个水煮毛血旺便好了,给我补补血。”
钟念月喃喃自语了一句。
毛血旺自然是没有的。
不过孟公公却为她带来了一罐子鸡汤,一碗鱼羹。
钟念月一口气吃了大半,登时浑身都暖和了。
她扭头问宫人:“我帐子里的新披风取来了么?”
宫人正要出声。
晋朔帝念头一动,他出声道:“孟胜,将朕那条玄色披风取来。”
孟公公应声,忙取了来。
“裹好了再出去。”
晋朔帝道。
那披风带了一圈儿毛边,分外厚重,一穿上身……
钟念月拎了拎披风摆:“……都掉地上了。”
晋朔帝起身:“无妨。”
说罢,他抬手将披风领子为她系得更紧了些。
钟念月:“好了罢?”
晋朔帝:“嗯。”
钟念月拍拍屁股就走:“那我回帐子里了,今日定是瞧不见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