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府上之时,便有郎中看过,也并非大病,只是让我平日须得修心养性,喜怒勿盛。”
“如此看来,昭仪果然不能过于悲喜,这是先天之疾,日后也须多多重视才对。”
禄公公侧身,道:“适才皇上有意册晋之时,老奴执意让皇上择量而为,不知昭仪可能理解?”
阴孝和坦言,道:“那立身成贵之念,庶民百姓皆有之。
我从进宫之日起,便是想能成贵光耀门楣。
只是,进宫之后,深得皇上恩宠,孝和已深感安慰。
只要能在皇上的身边侍候皇上,反倒不曾在乎那晋封之位了。”
禄公公点头道:“昭仪能如此识得大体,老奴也便安心了。
老奴只是担心,若是皇帝过于钟宠于你,恐怕也并非好事呐。”
阴孝和目光一动,轻轻地咽下一口气,点头笑道:“我又如何不知,那后宫之中新晋贵秀多是朝臣之闺。
此时我父兄皆是薄权之位,若是我太过张扬,府上必受烦扰。
故而皇上加封之时,我才会惊喜于盛,差点乱了方寸。”
龙公公的脸上,带着几分赞许,笑道:“老奴伺服两朝皇帝,见过妃子贵人何止千百。
能如昭仪这般识体之人,断不多见。
皇上果然是有福之人,得昭仪辅佐,皇上何愁不能安坐龙榻。”
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过了午后之时,起身体道:“皇上急于下诏加封于你,老奴便前去御书房看看罢。”
阴孝和起身恭送,道:“公公回去之后,便让皇上放心。
我身体无恙,恐明日便能如常给皇上请安了。”
禄公公低头沉思,随即双手抱拳道:“老奴退下了,望昭仪保重身体,休要让老奴再受皇上责罚了。”
阴孝和点头道:“放心便是,日后断不能让公公再因本宫而受半分委屈。”
看着禄公公慢慢地退至门口,阴孝和忽然道:“公公,请留步。”
禄公公转身,疑惑地看着阴孝和,道:“昭仪还有何吩咐?”
阴孝和见禄公公转身之时,目光之间似乎带着几分闪烁,轻声道:“公公可还有话与我说?”
禄公公咬了咬嘴唇,轻叹一声,道:“老奴本不该多嘴的,只是昭仪如此善待老奴,老奴若是不说,恐对不起昭仪。”
扭头朝着门外看了看,轻声道:“日前皇上问起邓府之事,还特意交代郑统领前往邓府慰问。
皇上亲书送以邓小姐,对邓小姐留府守孝之举颇为赞赏。”
阴孝和目光一沉,正声道:“邓府与我阴府本是至亲,难得皇上如此明义,邓府为数代功臣之府,皇上如此体恤民情,正是明君所为。
只望绥儿能守孝圆满,若是有缘,我们还能在宫中相处。”
说罢,脸上带着几分落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若非我进宫时日不长,否则于情于理,我都该过去看看。
也不知道绥儿怎么了。”
眉目之间,带着无尽的落寞,双目微红,热泪轻下。
禄公公一见,顿时松了一口气,安慰道:“都怪老奴,以狭隘之心度人。
老奴还担心昭仪知道皇上关心邓府之事会让昭仪不悦,不曾想到昭仪竟是如此明理大气之人,实在难得。”
阴孝和惨然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道:“绥儿也是苦命之人,若非天定之事,她也应在宫中与我一同伺候皇上了罢。”
唇边扬起一抹无奈的轻笑,道:“天意所归,我等凡人如何能逆天而行?”
看着禄公公的背影消失在花园中,阴孝和的唇边扬起一抹高傲的轻笑。
自己乃天选之女,又何惧那凡庸之身?
从进宫之日,便平步青云。
如此贵命之能,试问世间谁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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