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万状的宫女连忙跪地,道:“奴婢不知,邓小姐自储秀宫送来之时,便是这个样子。”
“胡闹,还不快给她解开?”
宫女连忙上前去解那红绳,怎奈那死结被拉得太紧,根本无法解开。
一名宫女想了想,低头朝着红绳咬去,生生把那红绳咬断。
邓绥见皇上面带怒容,忽地明白过来,想必这皇上盛怒,并非是因自己白天冲撞之事。
只等红绳解开,连忙哧溜一声滑下床跪地道:“奴婢今日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和帝看着邓绥手腕之处绑痕深陷,俯下身去,伸手拉着邓绥的手,沉声道:“都怪朕,本是戏谑之言,这帮奴才竟如此愚钝。”
邓绥紧张地咽下一口气,颤声道:“皇上,不怪罪奴婢了么?”
和帝将邓绥轻轻扶起,笑道:“那惊马失蹄,怎么会怪你。
因你竟不识得朕,故而朕才顺应你意,随口一说。
只是未曾想到,那奴才竟会如此对你。”
邓绥垂首谨慎地道:“奴婢自小便在府上,从未出过府门。
都怪奴婢有眼无珠,竟不识得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忽然,一只略带冰凉的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
凑到她的面前:“朕还以为,天下不会有你害怕之事。”
邓绥紧张地咽下一口气,颤声道:“皇上,休要如此吓唬奴婢。”
忽地轻叹一声,道:“今日被皇上说奴婢是弑君之身,可生生吓坏奴婢了。”
和帝轻轻地坐到床边,双目之中带着深邃的明亮,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邓绥紧张得不知所措。
若非皇帝之身,如这般俊美到近乎妖娆的脸,断然不会让人感觉道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
可是,他不是普通之人。
他乃是号令天下的国君霸主,纵然是在笑,那笑容之中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锋利。
那一种冰凉的气势,从他的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人情不自禁地自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瑟瑟发抖。
“你,为何不敢看朕?”
他的脸上,那邪魅的笑容,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看着邓绥楚楚可怜的样子,双目中那故作的威严,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奴婢不敢,奴婢身为民府之身,怎敢直视线皇上。”
轻轻地垂下头去,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若是无白天的惊吓,恐怕在面对这样一张脸的时候,她不会如此紧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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