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手脚酸麻,故而有疲倦之态罢。”
阴孝和吃惊地道:“你,你为了会被人绑了手脚?”
邓绥面色一红,垂首道:“娘娘还不知道罢,昨天一早,本来禄公公安排皇上阅秀。
怎奈禄公公与皇上走岔了。
皇上因担心娘娘身体,无心阅秀便准备前往椒淑殿去。
怎料那马匹受惊,冲撞了皇上。
所以奴婢便被以弑君之名,送到皇上寝宫。”
轻轻地动了动手腕,苦笑着道:“奴婢昨日被吓了个半死。”
“这,怎么会有如此离谱之事?”
阴孝和猛然想起,昨日皇上至椒淑殿之时,似乎面颊之上有轻微划伤之痕。
当时自己以为那是晚睡之时枕痕,竟也不曾放在心上。
未曾想到,竟是被马车冲撞所致。
邓绥面带羞涩,轻声道:“若非皇上洪福齐天,那马车压过,恐奴婢真成弑君之身了。”
忽地,阴孝和目光一沉,脸上带着几分深邃的微笑,轻声道:“那拉车之马如何会受惊?”
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定定地看着邓绥。
如此看来,果然是英雄不打无把握之战。
这邓绥在府上之时,便有消息传出,身体虚不胜补。
如今之下,看她气色甚好,身体素质恐比谁都要好。
就连邓绥都说了,皇上心中记挂皇后身体,故而无心阅秀。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正好马匹受惊,挡了皇上去路,还差点伤到了皇上?
邓绥沉思一下,认真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在马车之中听到有人惊呼,便连忙出来收住缰绳。”
轻轻地看了阴孝和一眼,却见她满脸寒霜地瞪着自己。
心中猛然一惊,连忙收声。
“那马匹如何会受惊,你在车上不得知么?”
阴孝和伸手去端茶盏,轻轻地喝了一口,强笑道:“幸亏你及时收住缰绳,否则,若是那马车伤了皇上,恐怕真难逃罪责了。”
邓绥看着阴孝和锋利的眼神,心中忽地一沉。
对呀,当日在那马车上,也不敢私自揭帘,怕坏了规矩。
难道,这皇后之意,真是有人故意惊马冲撞皇帝么?
“奴婢当时坐在车厢中,也不敢探头查看。
只等听到有人惊呼之时,才探出车外。
眼见那马车便要撞到皇上了,奴婢拼命拉住缰绳,否则真酿成大祸了。”
邓绥见阴孝和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谨慎地坐正身子,低声道:“娘娘,你侍寝之时,可是与皇上同卧?”
“哦?难道,你不是么?”
阴孝和目光一动,倾过身子,柔声道:“皇上可曾怜惜于你?”
邓绥面色一红,摇了摇头,小声地道:“皇上命人给奴婢解开手脚,便离开了。
奴婢也不知道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储秀宫的人便将奴婢接了回来。”
扭头看了看洗漱台,笑道:“奴婢才刚刚梳洗完毕,娘娘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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