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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身后传来的力气按在桌子上时,沉淮序的脑袋眩晕瞭一瞬,分不清状况。
原来是周承红著眼,从身后挣脱开沉淮序拉著他的手,一胳膊扫落桌面上的酒水,然后掐著他的后腰和脖颈,把他按在瞭酒桌上。
沉淮序撑著胳膊,想要反抗,却挣脱不开。
这是怎麽回事?
沉淮序渐渐意识到周承想要做什麽,不可置信地瞪大瞭眼睛,回头斥骂:
“你在做什麽。”
“快放开我,周承,你疯瞭。”
“不要……不要……”
沉淮序的反抗被酒吧裡的吵闹声掩埋,隐隐约约传到周承的耳朵裡。
周承脱下风衣外套,宽大的风衣兜头罩住沉淮序的上半身,他听到沉淮序的反抗,心裡的爱意让他又想证明自己洗脱屈辱,又心疼爱人,一时间停在那裡。
“我不能……不能被所有人羞辱,宝贝,就这一次……”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湿漉漉的语气带著深刻的自卑和受伤,周承在耳边一句句呢喃求著,希望得到沉淮序的谅解,发觉底下人挣扎的动作变小,也不呼喊著制止,以为得到默许。
酒吧强制爱
周承眼眶泛红,额头抵在沉淮序的后肩,整个人都埋在他身上,藏住瞭脸。
滚烫的泪滴在沉淮序的脖颈,烫的他紧紧闭著眼,无力地垂下头,任由身上人在衆人的羞辱下,选择这般耻辱的自证方式。
在衆人的眼下,昏暗的灯光裡,周承在风衣下手动作不停,很快找准瞭地方,一个挺身,证明瞭自己。
沉淮序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露出在桌面上绷著青筋,看得衆人血脉偾张。
随著身后的晃动,他一起一伏,慢慢地风衣滑落瞭一些,露出瞭半张脸,满头的汗,涨红的脸,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的脸庞。
周承低著头,看到的那一刹那,浑身一抖,控制不住地结束瞭,疲惫和内疚恐惧一瞬间随著药效挥发重回脑子裡,他颤抖著俯下身,压在沉淮序的身后,紧紧抱住沉淮序。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沉淮序的脖颈,滚烫炽热,唇在沉淮序的耳边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阳痿,我没病,我可以的,为什麽都不信我,我隻是隻爱你一个。”
“我不想的,宝贝,对不起,我不想被所有人嘲笑,原谅我……”
“我爱你……因为爱你……”
沉淮序咬紧牙关,瞥过头用胳膊蹭掉瞭泪,从没想到渴望许久的“爱”
,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他承认,哑著嗓子挣扎:“起来、回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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