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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听这意思,是要逼迫温情一脉上阵杀敌。
只听得一道冷冷的女声道:“我们这一脉主攻岐黄之术,并非杀人之道,还请……”
使者打断她说:“温寮主,这些话您还是留着说于宗主听吧,小的只是一个传话的,还请寮主莫要为难。
告辞。”
等到那个使者出了大门,才听得门内一个怯怯弱弱的少年声音响起:“姐……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不会真的要去杀人吧……我,我不要……”
温情此刻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们这一脉自始至终,手上都没有沾过一滴不该沾的血。
他们姐弟二人性格使然,并非嗜杀之人,做不出那种丧尽天良滥杀无辜的事。
因此,无论是此前温氏欺压仙门百家也好,射日之征也罢,他们这一脉始终都是置身事外的。
可如今,温若寒的这条命令,却让他们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待在夷陵不参与任何战事了。
做了,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不做,格杀勿论。
温情头痛地坐到了椅子上。
“温寮主。”
不知何时,白琼羽已进入室内,正缓步向温情走去,身后则跟着没什么表情的江澄。
“谁!”
温情一声大喝,提剑就刺向白琼羽喉咙处,却被一道紫光半路截住,弹了开去。
白琼羽道:“温寮主,别着急嘛。
此番我来,并无恶意,只是有几句话想和温寮主聊一聊。”
温情看了一眼两人的装束,道:“云梦江氏?”
白琼羽点了点头,接着道:“温寮主,此番温若寒的命令您已知晓。
要知道,温若寒此人,脾气古怪,阴晴不定,若有违他令,温寮主这一脉怕是不保。”
温情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道:“这是我温氏家事,还请姑娘莫要插手。”
白琼羽笑了笑,又道:“依温寮主所见,这场射日之征,最终结局将是如何?”
温情道:“你什么意思。”
白琼羽径自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上面的茶杯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完了才道:“温寮主,你我心知肚明。
温氏家大势大,论财力,论人力,哪一家仙门能与之比肩?可如今,却是到了须逼迫所有派系子弟参战的地步,你我接知,温氏已呈败势。
虽大局未定,但照这种趋势下去,恕我直言,温氏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