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漂浮跟着安明走出了餐厅,老兵送我们到门口,叮嘱安明不能再开车了,打车回去。
我和安明站在街边拦出租车,可是拦了好一阵,竟然没有空车经过。
安明等得不耐烦,指着街对面的酒店:“我们在那住一晚上得了,这天寒地冻的,再站下去非吹感冒了不可。”
我心里想着出来的时候我妈可说了,晚上就别再回去了。
难道就真的不回去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安明已经过来拉我,“磨蹭什么,走吧。
咱们去酒店开房又不是第一次。”
我此时其实也是头晕得厉害,也不想再在街上吹冷风了,于是就跟着他穿过人行道,到了对面的酒店。
这只是普通的商务酒店,安明让我在酒店门口等着,他先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在酒店门口等着,心里却像是作贼似的忐忑不安。
成年男女一起去开房,总会是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我这样谨慎胆小的人,自然很在意这些。
安明站在收银吧前和服务员交谈了几句,然后就招手示意我进去。
我跟着安明乘坐电梯上了六楼,将门打开之后,我以为他像上次一样会安顿好我就走,没想到他却开始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准备换上。
“你怎么还不走?”
我问。
“这么晚了,天又冷,你让我上哪儿去?”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脱下大衣。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去洗澡啊?要不女士优先,你先洗?”
安明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你不能住这里!”
“只有一个房间了,天这么冷,你让我住哪去?这房间又不是只有一张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瞎激动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不行,那你走啊,你自己找地儿住去。”
安明说。
“走就走。”
我提起包,向房间门口走去。
“前一阵你看新闻没有?”
安明忽然问我。
我不明就里,“什么意思?”
“这一段晚上治安不太好,经常有瘾君子出来抢劫,前一阵有个女的不但被抢光财物,还被割了喉,你练过金钟罩铁面衫之类的刀枪不入的功夫没有?如果练过,那倒也没关系,反正也割不断你的喉。”
我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你唬谁呢?”
“我可没唬你啊,这附近的确是挺复杂的,你这姿色如果出去,劫了财之后,难免会让人想到顺便劫个色什么的,你觉得我和那些割喉的人相比,他们要危险一些,还是我要危险一些?你要是觉得我比他们危险,那你走好了。”
安明说完,就向浴室间走去,头也没回。
这问题其实不需要回答,白痴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敢出去了。
只好又折身回来,坐在另一张床上。
听着浴室间传来的隐隐的水声,我竟然莫名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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