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宾客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翡玉,他们知道这女孩是跟傅臣渊一起来的,莫不是仗着傅家地势在这无理取闹?欺负同学?
她对着薛母说:“姐姐,你侄女在这被人欺负了你不帮她?”
“我女儿好脾气是一回事,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林母看向傅臣渊,“人是你带来的,就算你给她撑腰也必须要个说法,要不然我就报警处理。”
闻言,翡玉讥诮地笑了声。
薛母忙阻止,那几个宾客也劝不要冲动,又对着翡玉说:“大好的日子吵什么架啊,这么多人看着呢,要不这位小姐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
这种订婚的场合突然来几个警察,指不定外边不知缘由的记者会怎么写。
薛母笑着去拉翡玉的手,“翡小姐,能不能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和小墨说句对不起呢,你们还是同学,不要因为这事伤了情分,小墨也不会计较的。”
但翡玉轻轻抽回手,淡淡说:“那就报警。”
薛母低下身来好声好气劝她,她不答应,在不知真相的人眼里,就是无理取闹,不识好歹。
见软硬都没用,薛母对着女儿使眼色,薛榕收到,柔声说:“阿渊,你帮帮忙劝劝翡小姐吧,毕竟有人证能证明是她对林墨动了手,报了警她更落不着好。
而且,今天是我家办喜事,警察来了影响也不好。”
一话毕,在场的人都看向傅臣渊,等他的态度。
如果他护着翡玉,以傅家的能力,报不报警林家也只能吃下这亏,但对傅家名声不好。
如果他不护着,翡玉也不道歉的话,因为有人证,那结果就如薛榕所说。
傅臣渊看着一直冷眼看向林墨母女的女人,眉头微皱,只觉有股火在冒,却好像不是对她的。
有更多的客人出来往这边看,再不解决,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她推了人,今天这场合也不适合报警处理。
他按下烦躁,把她拉到身边,放柔声音说道:“和林小姐认个错。”
本来是想让她示软,但刚说出这话,他却觉得哪里不爽,一时又找不出因为什么。
翡玉看了男人几秒,自嘲地笑了笑,冷冷地挣开他,“我没错,她那样说我爸妈,要我认错,想都别想!”
傅臣渊抿起唇,神色冷峻。
其他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暗自气她不识大体。
林墨见了,心里更加得意,她笃定翡玉不会向她道歉,也笃定母亲不会让她受委屈,看样子,傅臣渊也不会帮她。
又有几位宾客过来,她又悄悄掉起眼泪,伪装成受害者。
林母倒是沉思着,突然笑了声,说:“你爸叫翡启峰对吧?我想起来了,几年前你家破产,他打着是我女儿同学旗号来我家下跪要钱,熟都不熟,脸皮倒是厚,果然有什么父母就有什么女儿。”
“我听说他这几年欠了不少钱还是没东山再起,最后还跳楼了?还好我没借给他,要不然钱都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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