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昀舟一手勾住他湿透的大腿,把他扶起来,让他重新跪好。
“吓到了?老公逗你的。”
孟昀舟坏笑着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他的电话。
“我手机好像放房里了。
你看,开个玩笑把你吓成这样,这麽关心小贺?怎麽,他要是知道你在电话这头被玩成这样,会怎麽想?”
“宝贝儿,衣服都湿了,要不脱了吧?”
孟昀舟说着,捞起陶挚一只脚腕,嗅了一下:“小桃子的香味全都被榨出来了。”
一听要脱衣服,陶挚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摇晃的动作激烈到要把五官都摇错位。
“不想脱啊?没事宝贝儿,小布是自己人,别不好意思。”
陶挚还是疯狂地摇着头,头发上的汗滴甩了孟昀舟一脸。
孟昀舟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嘴里舔了,挺满足地撑在吧台上:“我就喜欢小桃子这骚味儿,就那麽一点点,我自己吃都不够,还有人等着抢......”
说到这里,孟昀舟慢慢撕开这一晚游刃有余的面具,眼睛眯起来的时候,那身戾气瞬间就回来了。
他手伸到后面,手指伸进去,把震动着的跳蛋塞得更深,直抵到凸起的那一点上,摩擦着,碾压着,把陶挚送上灭顶的精疲力竭的高潮。
他的声音却冷静到冷酷的地步。
“说,和那个贺盏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22章22
陶挚想起一件小事,一件让他确定喜欢孟昀舟的小事。
那时候他十七,在孟昀舟的攻势下已经软化几年,誓要当孟昀舟最大的粉头,除了学习和打游戏,最擅长的就是吹孟昀舟的彩虹屁。
那时候他搬回孟家的大宅,和孟老爷子孟昀舟住在四楼。
他白天上课孟姚瑟睡觉,他晚上放学孟姚瑟开始夜生活,相安无事,眼看着就能为构建和谐社会添砖加瓦。
那时候孟昀舟在《青梅》《悬崖》为他搭就的通天大道上狂奔,已经三十二岁,有人说他起步太晚,有人说他大器晚成,有人那时候就给他套影帝的帽子,也有人翻出他以前演面无表情群演小士兵的视频,说他面相兇煞,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善的人。
那时候陶挚考上塞伦堡音乐学院,孟昀舟说你等我会儿,等我夜戏散了,就回去,我送你去机场。
陶挚一晚上没睡,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透过窗子看对面孟昀舟的房间,看见他正对着窗的桌子上摆着一摞剧本,看见他床上摊着几件衣服,是出门时随手扔下的。
那时候他们住在很有设计风格形状并不规则的孟家大宅里,房子像一个漂亮的棱角分明的月亮,孟昀舟在月亮的这个角,陶挚在月亮的那个角,斜斜地对着,陶挚已经习惯性躲在窗帘后偷偷看孟昀舟的房间,看没拉上的窗帘不介意展示给外界的,也看拉上的窗帘。
他知道孟昀舟有时候整晚没睡,有时候很早就起,有的时候看到他在窗边背台词,有时候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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