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却故意不说。
这下子热意当真顺着凤清韵的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脑海中紧跟着浮现的却是昨夜梦中,那些旖旎到香艳的画面。
凤清韵骤然攥紧双手,像是转移注意般瞬间移开了视线,扭头看着外面的云海。
可他甚至不需要用余光,只用神识便能清楚地感受到龙隐戏谑勾起的嘴角。
这人明明什么都看透了,却就是故意什么也不说。
……这人当真是恶劣极了。
龙隐明知一切故意不戳透,凤清韵有挑明之心却因为羞耻不愿意开口。
于是气氛一下子凝滞了下来。
车内并不算狭窄的空间有那么一瞬间好似变成了梦中被红浸艳的喜床,梦中那股浓稠湿润的味道好似再次弥漫上来,一时间裹得凤清韵透不过气来。
而就在这种气氛下,龙隐居然毫无征兆且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既然你说随时可以开花,忍得久了对身体不好,这个久大概是多久?”
看似关切的话语,一带上“开花”
二字后便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此话蓦然在凤清韵耳边炸开,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龙隐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开了口!
凤清韵的脸皮自然没有龙隐厚,咬着牙半晌才回答道:“……十日左右尚且无碍。”
龙隐放心地点了点头:“地点有想法吗?”
凤清韵听到这里勉强故作镇定道:“魔宫内有能完全防止慕寒阳神识探查的地方吗?”
他自觉此话无懈可击,至少在严肃程度上来说能够欲盖弥彰,可这话里却掩藏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一个细节——明明天大地大,可他给自己开花的首选却依旧是魔宫。
这似乎也暗合了昨晚那场抵死缠绵为何会发生在幻境中的魔宫。
龙隐一顿,勾了勾嘴角道:“防止探查的地方自然是有,但血契相连之下,不可能有完全严丝合缝的地方。”
“不过就算他感受又如何呢?你且放心开花便是,余下的交由本座处理。”
他这话说得虽狂但有狂的资本,几乎是让人一听便心生安全感。
可凤清韵轻声应了一下后,却不敢想当真开花那一日,自己到底会是什么情况。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梦中,他仗着那人不能动他,故意把花苞在他腹肌上揉开了去蹭花蕊,却还命令对方不许动。
当时沉浸在梦中的他全凭本性对任何事都不管不顾,而刚苏醒的他只当梦中出现什么人全靠自己的心意,梦里梦外都没仔细思考过堂堂魔尊怎么会被自己几根藤蔓束缚住的问题。
毕竟只是场梦而已,他身为梦境的主人,自然想如何都可以。
可当凤清韵意识到那场戏不再是自己的独角戏,正如曾经的幻境也不再是单属于他一人的历练后。
一切不合理的细节水落石出般突兀的浮现在脑海中。
——龙隐分明是魔尊,自己那点根本没用力的藤蔓是怎么捆住他的?
而待他稍一思索后,如此简单之事几乎是瞬间便有了眉目——那人分明是在忌惮忤逆他后导致梦境崩塌,才竭力隐忍着,顺从了他的一切逗弄。
奈何梦中的凤清韵只当是自己本事大,见状反而变本加厉,最终惹得那人忍到了极致,分明是笑着,可语气中尽是危险地威胁道:“你就不怕本座到时候让你自己的藤蔓把你捆起来吗?”
而凤清韵自己当时说的是什么?
他说——“笑话,本尊的本体还能听你的不成?”
……还真能。
还有开花后不知会持续多久的血契等着凤清韵,到时候龙隐莫说是让他用藤蔓绑着自己,便是把花全开了用花蜜酿酒也轻而易举。
哦对,这话自己确实也说过,还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醉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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