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双手交叠枕于脑后,思索了一下回答:“就太子呗?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能有什么别的吗?上次见面看着好像对你也挺不怀好意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
西乾月问。
苍南撇撇嘴:“你说呢,骗你说秦王在你大婚后借酒消愁,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胡乱造谣的。”
西乾月当然知道西乾绝说的这件事不是真的,但苍南为什么能知道就有些值得商榷了。
她敏锐地抓住了苍南这个西乾清走狗的小尾巴,立刻出击:“怎么就是造谣了?秦王借酒消愁不是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
“……什……什么,我说什么了?”
苍南理直气壮却结巴地回答。
西乾月侧过身,直接面冲苍南,如他所愿又重复了一遍:“你说,秦王借酒消愁是造谣。”
“昂对,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秦王是什么人物,你信他能做出来借酒消愁这种普通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苍南硬着头皮辩解道。
然而,他在看到西乾月的满含质疑的双眼时,竟然惊恐的有一种一切都被西乾月发现了的错觉。
苍南歪了歪头,装作不经意间用胳膊挡住了二人相撞的视线,开口转移话题:“所以太子咋了?”
西乾月把他所有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却实在是懒得揭穿,于是就顺着他的话继续回答了:“太子就是个疯子,离他远点准没错。”
苍南似懂非懂:“此话怎讲?”
“我还小的时候,就听说他把不听话的皇兄皇姐们扔进斗兽场和野兽一起过日子,连西乾清和二哥都被他收拾过。”
苍南立刻来了兴致,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正对西乾月:“说说,说说快点,秦王是怎么被他收拾的?”
西乾月嘴角一抽,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上辈子的加持,这个人西乾清走狗的身份简直无时无刻地不在显露,这未免有些装的太过不走心了吧:“没有什么也,就是放了个迷烟,把他们两个人放倒了以后扔进万兽谷了,待了小半个月西乾清才带着二哥摸了回来。”
苍南的脑子里立刻想象出来了西乾清凄凄惨惨在万兽谷中求生的样子,嘿嘿一乐:“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太子殿下果然是个勇人。”
西乾月冷笑一声:“勇人?太子就是个疯子。
他连萧丞的次子都敢说砍就砍,日日带在身边折磨,要不是有这么个人质在他手里,太子都不知道要被萧丞上书弹劾过多少次了。”
苍南在脑中过了一遍朝中的众人,摇了摇头:“萧丞的次子?完全没听说过。
长子倒是挺有名的,五六年前的状元郎,现在已经是翰林大学士了。”
“对,次子萧贺,早就被西乾绝扣下了。
等着我们去见西乾绝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碰到呢。”
苍南皱了皱眉:“你都说他是疯子了,还有什么好和他见面的?去疯子那找刺激吗?别让他把我也扣下了。”
西乾月一阵无语:“那倒也不至于……就是因为他是疯子,思维异于常人,说不定他觉得不重要的恰恰是我需要的。
再者,我对他或许有用,离他近点也能看得清楚他的谋划。”
苍南犹豫地问:“不怕秦王那边……毕竟你以前……”
西乾月听他不停的“西乾清”
“秦王”
的都快烦死了:“有完没完,西乾清都不在乎了你替他操什么心!”
此话一出,就差直白地问他是不是西乾清的人了。
苍南果然瞬间安静:“……”
“明早上朝,闭嘴睡觉。”
西乾月翻身背对他,再也不搭理他了。
苍南:“我也没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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